彼得羅夫娜的臉色愈發凝重,她緊咬著下唇,眼神中卻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在她心中,只要能接近尊主,并且得到寵幸,就能恢復自己的能力,改變眼前這岌岌可危的局勢。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帶著孤注一擲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對未來的期許,又飽含著破釜沉舟的狠勁。
她轉頭看向亞歷珊德拉,眼神堅定地說道:“繼續用鱗粉制造幻覺,盡量拖延一下。我親自去找尊主。如果他不來,我就殺了他。大不了魚死網破。”說到這里,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落在亞歷珊德拉的肩膀上,“你確認他就是那個武廿無嗎?”
亞歷珊德拉微微皺眉,肩膀上那根被夏薇手下的天蛾人釘入的鐵釘還在,每動一下都帶來鉆心的疼痛。她緩緩鞠躬行禮,強忍著痛楚說道:“是這樣的,女大公。我們確認過,就是他。”此時雖是夏天,但身處峰頂的她們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凜冽的寒風呼嘯著,似乎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與此同時的我,剛剛從薇薇安阿姨講故事的氛圍中走出來,就看到李飛鴻那個老登,直挺挺的跪在我面前,此時的薇薇安已經變成了李春嬌的模樣,大喇喇的坐在我辦公桌上。這可是嚇壞了李飛鴻,畢竟在他看來自己女兒剛和我發生了點什么,就這么膽大妄為,真的有點讓他的小心肝扛不住了。
李飛鴻跪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薇薇安變成的李春嬌,那眼神里滿是驚恐和尷尬,仿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么,卻又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喉嚨,只能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聲響。
他的雙手緊緊地攥著,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子微微前傾,似乎是想要站起身,卻又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壓制著,動彈不得。他的目光在我和“李春嬌”之間來回游移,每看一眼“李春嬌”那穿著吊帶衫和迷你裙、大喇喇坐在我辦公桌上的模樣,他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一分,臉上的表情也愈發糾結。
他張了張嘴,喉嚨里發出一聲微弱的“春嬌……”,聲音小得如同蚊蠅般,卻又戛然而止。他偷偷瞥了我一眼,像是在觀察我的反應,隨后又趕緊把視線移回“李春嬌”身上,眼神里滿是焦急和無奈。他的腳在地上不安地挪動著,似乎想要靠近“李春嬌”提醒她注意形象,可又忌憚著我的存在,只能在原地干著急。
我看著李飛鴻這副模樣,心中不禁覺得好笑,于是開口說道:“李老,春嬌在我這里好好的,你也看到了。她跟著我總比跟著周天宇強,您說是嗎?”我微微揚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
李飛鴻聽到我的話,身子猛地一震,臉上的表情更加尷尬了。他趕緊低下頭,不敢與我對視,嘴里囁嚅著:“督帥……這……這……”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苦澀,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如何說下去。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鼓起勇氣,結結巴巴地說道:“督帥,您……您說得是,只是……只是春嬌她……”他偷偷看了一眼“李春嬌”,眼神里滿是擔憂,卻又不敢再多說什么。
我看了一眼薇薇安,她有點嫵媚地笑了笑:“爸,我挺好的,督帥答應把我帶回家,以后你就是國丈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