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若溪驅車離開后,嚴初九才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只是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應門。
嚴初九很納悶,沒在家嗎?
他掏出手機打給了林如宴。
電話撥出去后,林如宴幾乎秒接,手速比搶紅包還快,“喂,初九,你找我?”
嚴初九疑問,“大表姐,你在哪呢?”
林如宴悶悶地說,“我腳上的傷還沒好,能去哪兒,當然是在家啊!”
“那你怎么不開門?”
“呃?按門鈴的是你?我以為不是找我的,所以就懶得開?你等一下,五分鐘,不,我馬上給你開門,哎喲~~”
那頭傳來一陣手忙腳亂的動靜,隨后還有林如宴的驚叫聲,也不知道是磕碰到哪兒了。
嚴初九哭笑不行,自己只不過來看望一下罷了,有必要激動成這個樣子嗎?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十五分鐘了,門竟然還沒開!
嚴初九不禁嘆氣,女人說的馬上,就跟男人說的我就蹭蹭一樣不靠譜!
終于,在二十分鐘后,別墅的門終于打開了。
拄著拐杖的林如宴出現在面前,身上穿著一條漂亮又性感的短裙,臉上畫著精致妝容,不過頭發還是有些紊亂,明顯是匆匆收拾了一下。
嚴初九有些納悶,大表姐剛才是什么樣子?
素面朝天,不著寸縷?
“進來,快進來!”
林如宴看見嚴初九,笑容卻比外面的陽光還要燦爛,跳著腳的將他迎進去,活像見到胡蘿卜的大白兔。
嚴初九在客廳落座后,環顧周圍,發現不愧是黃若溪的親戚,家里的裝修風格都是一個系列的。
金色吊燈,大理石地板,紅木家具。
處處都透著豪華,散發著金錢的味道。
確切的說就一個字:夠土!
林如宴的目光卻落在他的身上,眼中充滿了歡喜,“你這是專誠來看我?還是路過呀?”
嚴初九回過頭來,“你猜!”
林如宴沖他眨眨眼睛,“你猜我猜不猜?”
嚴初九不想跟她這樣水字數,那些叼毛…不,義父要罵人的。“專誠來看你,順便問點事情!”
林如宴撇了撇嘴,“那就只是單純路過嘍!”
嚴初九苦笑,這什么理解能力啊?
“大表姐,你腿上的傷口怎樣了?”
“你要看看嗎?”林如宴不答反問,然后大大方方的將裙子下那條受了傷的腿伸過來,“那給你看,順便幫我換換藥!”
嚴初九沒想到一來就被使喚,但也沒有拒絕。
不要誤會,絕不是因為林如宴的腿是塞納河畔的春水!
他僅僅只是樂于助人,喜歡讓人感覺溫暖而已!
以前他可是個好人,好人卡收一抽屜的。
現在……不說也罷!
在林如宴的指引下,找來了醫藥箱,然后蹲她的跟前。
一縷陽光正斜斜穿過落地窗,照得林如宴的美腿在光線下更為白皙。
必須用什么形容的話,那就是:白到反光,白到犯規!
嚴初九被晃得眼睛都有點有挪不開了!
敏感的鼻子也立即聞到了她身上飄來的淡淡香水味,心跳微微快了一些。
不過他還是趕緊穩住心神,眼觀鼻,鼻觀心,心觀腿,認真給她換藥。
當他的手指輕輕揭開小腿上的紗布時,林如宴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嚴初九下意識的問,“疼嗎?”
林如宴咬了咬嘴唇,然后低聲埋怨,“你的手很粗糙,像砂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