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清與林如宴發現他們滿載而歸,無不驚奇。
“天啊,這么多鮑魚!”林如宴拿起一個差不多有自己臉大的鮑魚,欣喜得不行,“這么大又這么好品質的野生鮑魚,在我的酒樓能賣到298元一個呢!”
嚴初九聽到這個價格,不由松口氣,終于不再是二百五了!
人間清醒的葉梓卻突然有悟:做人和鮑魚一樣,選擇很重要,寧做高檔餐廳的盤中餐,不當大排檔的下酒菜!
盡管最后都要被人吃進嘴里,可至少能賣個好價錢。
人生哲理+1,今天又是被自己智慧到的一天。
林如宴看著一堆的鮑魚,忍不住感嘆:“小初子,看來你真是個鮑魚殺手啊!”
嚴初九聽得愣了一下,感覺大表姐在內涵自己!
為了避免雙雙被小姨推下水去,他趕緊岔開話題問,“怎么沒看見老板娘?她還在玩水?”
林如宴搖頭,“玩鬼玩馬咩,她都快要截肢了!”
嚴初九被嚇得差點沒掉回海里,“什么情況?”
蘇月清輕打一下嚇唬自己外甥的林如宴,“你別聽她瞎說,老板娘只是被海膽扎了,被我們先送回游艇上去了!”
林如宴被小姨打了下,愣了愣神,隨后就笑得比強吻了嚴初九還開心。
嚴初九卻是緊張的問,“老板娘傷得嚴不嚴重?”
“也不算特別嚴重,只是扎了二十幾根刺罷了!”林如宴得意的抬頭挺胸,“通通都被我,林·妙手仁心,扁鵲在世·如宴取出來了!”
盡管她這樣說,但嚴初九還是忙看向小姨,顯然是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蘇月清點頭,“這次確實多虧了這只發瘟……咳,就多虧如宴了,要不是她,老板娘可要受大罪!”
嚴初九不太放心,趕忙和眾人返回游艇。
被海膽刺傷是可大可小的事情,輕則只是傷口紅腫熱痛,重則感染化膿,更重會呼吸困難,過敏性休克!
……
回到游艇上后,嚴初九第一時間去查看房間里的畢瑾。
畢瑾此時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額頭上還貼著個濕毛巾,被驚醒后發現一大班人進了自己房間,立即就要坐起來。
“不,老板娘,你別起來!”
嚴初九看著她那張憔悴的臉,心知她恐怕遭了不少罪,忙伸手摸摸她的額頭,見沒發燒,這才稍為放心。
畢瑾看到他緊張的神態,差點就沒控制住撲進他懷里,剛才被刺傷的時候實在太疼了,比和他走羅馬的那條路還要命。
看到另外三女都在,她才生生忍住。
嚴初九忙不迭的關心詢問,“老板娘,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畢瑾搖了搖頭,撐坐起來,“已經沒什么事了!”
嚴初九忙揭開她腳上紗布來查看,發現問題似乎真的不大,傷口沒有紅熱腫痛的跡象!
其實這明顯就是林如宴的功勞,要不是她及時把里面的刺挑出來,又不嫌埋汰的用嘴去吸,畢瑾的腳恐怕會腫得像隆江豬腳一樣。
不過畢瑾的腳心里面,還是有幾個若隱若現的黑點,明然仍有刺殘留在里頭。
這刺不取出來的話,畢瑾不止難受,也沒辦法下地行走。
嚴初九這就要幫她取出來,“阿梓,你有帶針線包上船嗎?”
葉梓被問著了,作為一個身家已經好幾百萬的小富婆,雖然還保持著勤儉樸素的習慣,但也不會隨身攜帶針線包!
不過問題不大,葉梓稍微一想就有了主意,針沒有,魚鉤大把。
她忙去取了一枚魚鉤,用鉗子扳直,然后拿給嚴初九。
嚴初九并沒有像林如宴那樣隨便用酒精涂抹消毒了事,而是倒了些酒精出來,將魚鉤泡進去,然后點燃。
魚鉤帶有鐵銹,搞不好會破傷風,必須用高溫燃燒來殺菌消毒!
完了之后,這才拿它來給畢瑾挑刺。
不挑不知道,一挑所有人都被嚇一跳。
嚴初九竟然又在畢瑾的腳心里挑出了十枚長短不一的小刺。
刺挑完了,嚴初九對畢瑾說,“老板娘,你下地走一下,看看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畢瑾有點害怕,因為剛才他們沒進來之前,自己曾嘗試著走了兩步,根本就不能到地,一著力里面就刺痛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