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米七的個頭,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那就原諒她吧!
況且以他現在的實力,別說一百一十斤,就算再加一百斤也是輕輕松松,簡簡單單。
“抓穩了。”
“嗯!”
嚴初九背著她,往外面走去。
來時的林間小徑,在出去時顯得比較漫長。
陽光穿透下來,交疊著投射在鋪滿落葉和斑駁光影的地面上。
林如宴起初還有些緊繃,怕自己壓垮了他!
看他健步如飛,一顆心就踏實了下來,身體隨著他步伐節奏放松!
她的呼吸輕拂在嚴初九的耳畔,帶著一絲酒后的微醺和方才情動的余韻。
嚴初九走得很穩,每一步都踏得扎實,盡量避免顛簸。
他能感覺到背上的人兒越來越軟,頭輕輕靠在他的肩窩,像一艘剛經歷了狂風暴雨,終于找到安心港灣的小船。
海風穿過樹林,吹拂起林如宴散落的頭發,有幾縷調皮地掃過嚴初九的臉頰,癢癢的。
她偶爾會低低地輕哼一聲,不知是疲憊還是滿足又或是痛楚。
嚴初九側頭看了看她搭在自己胸前的手,纖細的手指微微蜷著,指甲上涂抹著亮麗的色澤。
猜想剛剛將自己肩背抓痛了的,就是她的指甲吧!
走出樹林,回到寶馬5旁邊時,嚴初九腳步未停。
林如宴扭頭看看,遲疑的問,“小初子,不開車了嗎?”
嚴初九微微搖頭,“你現在這個樣子,哪還能開得了車?”
林如宴伸手擰了一把他的胳膊,“我開不了,你可以啊!”
嚴初九再次搖頭,“我也開不了了!”
林如宴輕哼,“現在知道累了吧,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說自己駕駛技術有多厲害,什么路都能飆車!”
嚴初九笑了笑,“這不是技不技術的問題,是喝了酒不能開車!”
林如宴仍然爭辯,“可你剛才喝了酒,不也開得那么起勁,叫你慢點兒都不行?”
嚴初九狂汗,這擺明了是雞同鴨講,完全就不在一輛車上嘛!
從海邊樹林到林如宴那棟臨海的小別墅,車行只是十來分鐘,但走路卻最少要半個小時。
嚴初九背著一個人,步伐卻不見絲毫凌亂。
當他終于抵達林如宴家的時候,心里多少有些害怕,萬一林如宴的媽媽又在家呢?
做人經驗豐富的林媽媽一看女兒殘破的模樣,多半就能猜到發生了什么!
畢竟人家吃過的鹽,都比他的套路多!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有時候你怕什么,它就越來什么!
當嚴初九背著林如宴走到門前的時候,防盜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門開之后,一個系著格子圍裙的中年婦女出現在門口,手里還拿著拖把。
這熟悉的裝扮,讓嚴初九的心里一跳。
完蛋了,一場審判跑不了了!
搞不好,就得做上門女婿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