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嚴初九仔細看看這中年女人面容的時候,卻又發現陌生得緊。
眼前的女人,明顯不是那一心要招婿上門,還很會裝的林媽媽!
趴在嚴初九背上的林如宴感覺到他全身繃緊,這就介紹,“小初子,這是我的保姆梅姨!梅婕,他就是我經常跟你說的小初子!”
嚴初九大松一口氣,原來這才是傳說中的保姆阿姨。
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保姆梅姨同樣也在打量嚴初九。
她原以為被自家小姐掛在嘴上的男人,會像健身教練一樣高大威猛,肌肉爆棚。又或像大明星似的紅嘴白鼻,細皮嫩肉。
誰知乍一看也不過如此,其貌不揚,平平無奇!
只是要收目光的時候,又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不由重新看去。
我的天!
鼻梁這么挺,鼻子這么大?
咝~~~
一時間,梅姨就被勾起了年輕時候某些回憶,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她發現林如宴始終沒從嚴初九背后下來,而且秀發紊亂,臉色蒼白。
這個樣子,明顯就不是撒狗糧秀恩愛,而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梅姨忙上前緊張的詢問,“二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林如宴支支吾吾的撒謊,“剛才……騎自行車不小心摔了一跤。”
梅姨一臉懵。
二小姐中午出門明明開的寶馬,哪來的自行車?
這謊撒得,比自己拖的地還敷衍啊!
嚴初九背著林如宴進了屋后,熟門熟路走向主臥,將她輕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林如宴發出一聲舒服輕嘆,身上依舊沒什么力氣,只是側過身蜷縮起來,像只慵懶的貓。
梅姨看著她仿佛經歷了一場劫難的樣子,心疼的追問,“二小姐,你這是摔到哪兒了啊?嚴不嚴重?”
林如宴逞強的搖了搖頭,“沒事,只是一點小擦傷而已!”
梅姨仍然追問不休,“傷到哪了,讓我看看,給你上點藥!”
林如宴瞬間臉紅耳赤,瘋狂擺手,“梅姨,我真的沒事,不信你問小初子!”
嚴初九很窘迫,問我干嘛啊,我的感受和你完全相反的。
他只能戰術性望天,假裝自己是透明人。
林如宴為了避免梅姨繼續追問,這就揮了揮手,“梅姨,你先出去吧,小初子在這兒陪我就行了!”
嚴初九忙點頭,“對,我會照顧她的!”
梅姨無奈,只能退出房間不再做電燈泡。
嚴初九在床前陪了林如宴一陣,見她仍蔫蔫的沒精神,不由心疼的數落,“看你啊,以后還敢不敢?”
林如宴竟然沖他眨巴眨巴眼睛,“敢呀,怎么不敢,一個星期后,我又是一條頂天立地的女漢子!”
嚴初九忍不住了,輕輕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
“咝~~好痛!”林如宴的傷口被震動到了,疼得吸了口涼氣,整張臉都皺成了苦瓜狀,“沒良心的臭男人,再不跟你好,再不給你說情話,再不給你做牛做馬了!”
看著她委屈小可憐模樣,嚴初九又忍不住,伸手將她擁進懷里。
林如宴假意推搡兩下,然后就順攤的伏在他懷里。
半晌,她才低聲問,“小初子,我們現在……真的勾搭成奸了?”
嚴初九狂汗三六九,“你能用個好點的詞嗎?”
林如宴順攤的換了個詞,“我們真的情投意合變成狗男女了?”
嚴初九哭笑不得,這個女人什么都好,就是長了一張嘴!
林如宴見他肯定的點頭,臉上浮起了笑意,“那就好,以后就算躲衣柜被發現,我也沒那么慌了。”
嚴初九聽她這么說,心里反倒有些慌了,“我們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啊!”
林如宴鄭重揚起手,“我發誓,我們的奸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連黃若溪我都不告訴她!”
嚴初九苦笑,心說你告訴她試試,看她不把你給撕了!
看著她雖然口水多過茶,但神色依舊憔悴,知道是被自己折騰狠了!
“大表姐,你先躺著,我給你去倒杯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