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腿,簡直是被上帝吻過的藝術品,白得晃眼,長到犯規!
安欣坐到那張大床上,目光落到嚴初九身上,嘴唇動了動,卻是欲言又止。
嚴初九主動詢問,“安醫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安欣直接開門見山,“你來月牙嶼,是想通過周海陸調查你父母的事情嗎?”
嚴初九不答反問,“你以前就認識周海陸?”
安欣卻是繼續問,“周海陸知道你父母的死因嗎?”
嚴初九目光緊盯著她,“安欣,我發現你身上好像也有很多秘密!”
安欣步步緊逼,“周海陸有沒有告訴你什么線索?”
“……”
兩人雞同鴨講,誰都沒有回答對方的話題,就像兩個互相試探的偵探,手里都握著半張底牌。
說到最后,兩人齊齊止住了聲音,大眼瞪著小眼。
半晌,嚴初九才再次開口,“安醫生,咱們這樣沒辦法交談,能不能開誠布公,我對你傾囊相授,你也對我言無不盡!”
一向干脆果決的安欣明顯猶豫了起來,咬了咬唇后終于看向嚴初九。
“現在我不能對你說太多,我只能告訴你,我和你一樣,身上都背負著血海深仇!”
說到最后四個字的時候,她幾乎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
這,明顯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嚴初九就有這種感覺!
他忍不住追問,“你的事情,跟周海陸有關?”
安欣微微點頭,隨即又補充,“甚至也跟你的父母有關。”
嚴初九聽得心頭巨震,“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欣搖頭,“現在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嚴初九猶豫了一下,這就選擇性的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
例如自己來島上,確實就是找外號叫海陸州的周海陸,為了調查父母的死因,但更深層次的東西,則是三緘其口!
有些秘密,對于沒有深入了解過的人,他是不會輕易透露的。
不過最后,他還是問了安欣一個問題,“安醫生,你既然知道周海陸,那你認不認識另外一個人!”
“什么人?”
嚴初九緊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報出名字,“杜,文,娟!”
安欣聽得身體一震,眼中閃過過詫異之色,不亞于見到周海陸的的那一瞬間,仿佛平靜的湖面被激起千層浪!
嚴初九瞬間捕捉到了她的神色變化,“你認識她?”
安欣竟然沒有否認,“認識。”
嚴初九很意外,忙追問,“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杜文娟也有個外號,叫做玉面美人,表面上做進出口貿易,實際上手里握著好幾條走私通道,做的全是不能見光的生意!”
這,明顯就跟周海陸說的對上了。
嚴初九繼續追問,“那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
安欣搖頭,“不知道,她已經失蹤很久了!”
嚴初九心頭一陣失望,準備退而求其次的問:你怎么認識她?
只是沒等他出口,安欣又補充一句,“不過我可以帶你去見另外一個人。”
嚴初九下意的問,“誰?”
安欣正要回答,守在船艙外的招妹突然狂吠起來。
這樣的叫聲,明顯是提醒他們有人來了!
兩人只好止住交談,走出外面查看,發現是周凌云與花姐正打著燈,遠遠的從碼頭上面走來。
她們覺得讓安欣住在船上,實在怠慢,想來看看她有什么需要。
花姐甚至怕安欣晚上會冷,特意從家里抱來一床棉被。
安欣就迅速的在嚴初九耳邊說,“別的事,我們回去以后再聊!”
嚴初九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方便,無奈點了點頭,“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