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回頭看一眼花姐,發現她似乎瘦了些,可是更見清麗,“花姐,你好像變得更漂亮了。”
花姐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不意思,“哪有,自從來了月牙嶼,我的氣色已經差好多了!”
嚴初九仔細看看,微微搖頭,“沒有啊,我看著挺好的!”
花姐苦笑,也沒法詳細向他解釋自己為什么氣色差。
有些滋潤,是護膚品給不了的。
正如有些幸福,也不是吃飽穿暖那么簡單。
嚴初九見她不吱聲,只好岔開話題,“花姐,這次真的要麻煩你多照顧了。”
照顧這個詞,在花姐這兒明顯有兩種不同的意思。
她的臉上泛起一絲微不可見的紅潤,“嚴先生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說就可以。我會把你……們照顧好的!”
花姐的斷句,充滿了學問。
嚴初九則是感激的看向她,“好的,謝謝花姐。辛苦你了!”
花姐溫柔的迎視他,“不用客氣,嚴先生……”
“花姐!”嚴初九撇了下嘴打斷她,“我覺得一段時間沒見,我們的感情變得生疏冷淡了!”
花姐被他的話嚇了一跳,自己什么時候和他有過感情了?
這可不敢亂說,很容易出人命的。
嚴初九卻是繼續說,“上一次我來,你叫我初九。這次又變回了先生,不是生分了是什么?”
花姐這才恍然,失笑著改口,“初九!”
“誒!”嚴初九大聲應了句,也親切的喊了她一聲,“花姐!”
兩人說笑間到了碼頭,一起上了釣魚艇。
當嚴初九打開冷凍艙時,花姐看著里面有大大小小數十條不同種類的海魚時,不由吃了一驚。
“天呀,嚴先生,你……你釣了這么多魚呀?”
嚴初九又打開另一邊的活水艙,“這邊還有一些。”
花姐湊上去看看,發現里面還有石斑、鯛魚、鱸魚,甚至還有七八條罕見的老鼠斑,全都鮮活生猛的在水中游來游去。
“哎呀呀~~”她更是驚愕得捂住嘴,“竟然還有活的,而且這么多?”
嚴初九笑了笑,“路上休息的時候閑著也是閑著,我就隨便釣了幾竿!”
他這隨便幾竿的成果,可是將近兩百條,已經足夠島上幾個人吃大半個月了。
花姐看著這些魚,眼中滿是驚嘆,“初九,你這釣魚的本事,真是絕了。”
月牙嶼上雖然不缺魚,不用出海,在岸邊下網也能捕獲一些,但像這樣一次性收獲如此多高品質的海魚,也是極為難得的。
在嚴初九將冷凍艙里的魚一條一條拿出來的時候,花姐發現里面還堆著好幾個鼓鼓脹脹的麻包袋,忍不住詢問,“初九,那些是什么東西?”
嚴初九這就拎出其中一個麻包袋,“花姐,我正想說一會兒找個地方,把這些海蛇給埋了。”
“海蛇?”
花姐湊上前打開查看,發現麻包袋里面裝的竟然是大小不一的海蛇!
大的足有她的小腿粗大,小的卻比手指還細。
“我的媽!”花姐吃驚得再次捂住了嘴,“初九,你從哪弄來這么多海蛇?”
嚴初九也沒辦法詳細解釋,只能敷衍的找了個借口,“我們在半路休息的時候,碰到了個蛇窩,被它們圍攻了。這些都是被我打死的!”
花姐看著那些已經凍得梆硬的海蛇,疑惑不解,“那為什么要埋掉?留來吃不好嗎?”
“吃?”這下輪到嚴初九驚訝了,“海蛇有劇毒,還能吃?”
“不止能吃,還很好吃,而且相當有營養。”花姐笑了起來,說到最后還補充一句,“這可是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哦!”
嚴初九狂汗,“我聽別人說,海蛇的肌肉里面也有毒,不能吃的……”
花姐微微搖頭,“那是他們不懂得處理,所以才說有毒。我來弄,保管沒事,晚上給你做蛇羹吃!”
嚴初九可不敢冒險,“花姐,要不還是算了吧!”
花姐笑得不行,“你放心好了,別說是海蛇,就是河豚,我們在島上也經常吃的。
真要吃壞了,把我賠給你!”
嚴初九哭笑不得,但也沒有再跟她爭論,只能先將東西搬上去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