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說還是不想說?”
秦阮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等著他自投羅網。
不管蔣廳南怎么回答都是死命題。
他說沒有那是騙人。
他說很多,前腳她才表態要看他表現,這無疑是哪有釘子往哪撞。
還不走眼的找了顆最硬的。
最后這個問題也沒得解,因為秦阮實在困得睜不開眼,蔣廳南那張嘴屬實厲害,一直耗到她沒精力跟他對峙拉扯。
……
秦阮一大早回的謝氏,蔣廳南留在蔣宅。
謝南州一身警服坐在謝氏副總辦的沙發里,眉眼威嚴緊擰。
她早就習慣了他這副樣子。
招呼聲中甚至還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煩躁:“小丘,倒兩杯白開水進來。”
“好的秦副總。”
小助理退身下去。
看樣子謝南州并不是專程來找她,否則他不會穿著制服來,秦阮暗自揣測他是路過。
“有什么事嗎?”
謝南州:“孟海棠出事了,警方在京北路海村一家廢棄工廠找到她的時候,人就剩一口氣吊著,從跡象來看是被人先輪j,再用鈍器多次打砸所致。”
秦阮今天穿了件大白色的西裝,里邊一件簡易白t。
她臉紅起的瞬間,一白一紅形成鮮明對比。
她想過一萬種謝南州來找她的可能,唯獨不是這種。
孟海棠出事了。
謝南州定定盯著她的臉,秦阮的臉是僵的。
她不可置信:“你說什么?”
職業習慣,在面對任何殘暴的案件,謝南州依舊能平靜的敘述:“對方一定是想殺她的,警方早到了一步。”
秦阮:“她人現在在哪家醫院?”
“人民三院。”
她很敏銳的捕捉到謝南州眼底的那一許復雜,秦阮出聲問:“你來找我不止是來跟我說這些這么簡單吧?”
聰明如她。
“孟海棠出事前去找過蔣廳南,現在警方懷疑你有殺人動機。”
男人冷靜又充斥著質問的聲音發出。
秦阮近乎想都沒想:“那我需要怎么配合你們?”
出乎意料的爽快。
謝南州喉嚨滾動,眼里是明顯不過的詫異:“你都不解釋一句?”
甚至她好像連解釋都懶得。
“在你們警察眼里解釋得越狠不就越代表著狡辯。”秦阮笑,嘴一扯:“況且你們懷疑得也沒錯,于情于理來說我確實存在害她的嫌疑,為了個男人嘛!”
“你愛蔣廳南?”
秦阮看到謝南州眼里筆直的質疑。
她不爽:“這問題好像超出了你們警察辦案的范圍吧?”
一瞬間,謝南州的臉繃得緋緊:“秦阮,你覺得這是在開玩笑嗎?”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開玩笑,但她知道他是在借公打探私情。
秦阮再是蠢,也不可能不清楚這跟案件無關。
謝南州是想嘲諷她不長記性嗎?
“我愛不愛蔣廳南跟案件有任何關系嗎?”
“當然。”
謝南州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