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被蔣廳南壓在身后灶臺上親吻,他來勢洶洶,瘋癲到不管不顧的狀態,她只能盡量的去摟住他脖頸,以此來維持自身的平衡。
男人氣息重到要命。
她狠狠咬他一口,試圖讓他先放口。
蔣廳南是被這痛感激得松了口的。
他伸手在嘴角一抹,全是血:“真夠狠啊,每次都咬我。”
秦阮底氣十足:“不管我,是你吃相太狠。”
明明他眼里剛才是有嗔怪的,轉眼間全部隱藏下去,只剩下唯有的寵溺。
蔣廳南的口吻又氣又好笑,又有些于心不忍:“從我認識你開始,你這一身的倒刺就沒被人捋順過。”
秦阮從小性格也別扭勁。
一般不與人走得過于親近,處處都防著最壞的結果。
跟人相處也多半是以客套為止,但其實她脾氣大得很。
“別這么說,好歹我也忍氣吞聲跟了你一年多的時間。”
秦阮這話聽著分明就像是一句玩笑話。
蔣廳南海配合著她笑了笑,手掌心撫在她后腦勺上,輕輕的帶力把人的臉往前拉,他嘴角上的血跡蹭在她臉上,她不但沒嫌棄,反而親吻了一口,跟他徹底擁吻在一塊。
空氣在彼此的嘴里逐漸稀薄。
唇上帶著稍微刺痛的感覺。
蔣廳南在她舌尖上顎翻江倒海,不死不休。
每當秦阮覺得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又會恰到點的騰出空間來供應她吸氣。
蔣廳南都快在她嘴里翻攪出一陣花兒來了。
她眼里漸漸的泛起層霧水,秦阮眨動下,那層霧氣又形成液體滑落下來。
他一把伸手捂住。
抵著她眼瞼親掉,一口再一口:“接個吻怎么還哭上了?”
“熱的。”
秦阮是真給熱的,她也沒想哭的,眼淚不受控制。
“開空調?”
“不用。”
話音剛落,蔣廳南抱起她,秦阮整個身體都被他胳膊圈在懷中,他抱著她往外走:“既然不熱了,那就進行下一個階段。”
她是怕,是真怕:“你喝的酒醒完沒?”
他走得快,步子還跨得老大。
秦阮整個一提心吊膽。
蔣廳南笑得很狂妄自大,又嗤之以鼻:“你真以為那點酒能把我喝醉?”
“你裝的?”
“嗯。”
秦阮又在想了:“你裝醉什么目的?”
蔣廳南進門,用腿踢上門,他邁步到床邊,先將她放下:“酒桌上那些老家伙看我沒醉,不得往死里灌我,你真想我喝死在那?”
不知為何,她打進門起,總覺得男人話里話外都有撩撥她的嫌疑。
準確說,她跟他待在一塊,時時都是“春光”得意。
“蔣廳南,你今天不對勁。”
他身姿下壓,胸口抵著她的,熱度也在同時相互傳遞。
蔣廳南睜著眼:“我哪不對勁?”
秦阮說不上來,畢竟打他追她開始,沒少死纏爛打,窮追不舍,熱臉貼冷屁股,外加各種撩撥。
她真要是說,只能說他今晚更加的積極賣力,搞得她很不自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