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壞本縣的好事!”被何途一手拎起來的馮知縣怒火中燒,當即就是一句呵斥。
而在他的話剛剛說完的同時,何途一個用力,扔小雞一樣的將他丟了出去。
一聲悶響,馮知縣那臃腫的身軀直接撞在了墻面上,落地,揚起牢房地面的一縷灰塵。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驚的一呆,兩個按著二妮的衙役甚至沒有來得及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回過神來的一刻,馮知縣已經摔的滿臉塵灰,趴在地上咳嗽不止。
努力的爬起身軀,馮知縣吐了兩口吸入口中的灰塵,看清楚何途那一身衙役服時,當即又是火冒三丈。
“反了你了,敢打本縣!”他憤怒的伸手指去。
而在此時,何途已經一個跨步來到了他的面前,抓著他頭發的盤起,在馮知縣凄厲的慘叫聲中,何途將他拉起。
“是反了,老子就是反了!”將馮知縣的腦袋疚起到跟自己差不多的高度,二人四目相對間,何途冷冷的笑著:“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可還認得你何爺爺?”
“你……是,是你!”那依舊指著何途的手指開始不自覺的顫抖,恐懼感在內心飛速蔓延。
“看來你是認出來了!呵呵。”將馮知縣整個拎著站起,何途死死的拉著他的喉嚨:“你來說說,我不反行嗎?你這狗官都做過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才對!老子不過想為自家妹妹討個公道,你呢?這個反賊的名聲按的好啊!弄的老子,不反都不行。”
睜大了的雙眼透露出深深的驚恐,馮知縣支支吾吾的似乎還想要說一些什么,只可惜,何途掐的他幾乎喘不過氣。
不再聽馮知縣說什么,轉過頭,何途看向蜷縮一角落雜草堆上的二妮,身上沒有片縷的她,只能無助的抱緊自己的身體,深深的埋頭,默默的流著淚。
一個衙役看到馮知縣的處境,情急之下抓起二妮,佩刀抵在她的喉嚨,以做威脅。
被這衙役拉起,二妮那張滿是淚痕的臉,深深的印在了何途的心中。
這不由得讓他想起自己那個不曾謀面的妹妹,當初便也是這個馮知縣。若不是今天,那件發生在自己來之前的事也許就過去了,可現在,當真是成了心里的堵塞。
“放開她!”何途單手抽出腰間的垮刀指去,惡狠狠的瞪著那二人。
與此同時,那抓著二妮的衙役也將刀抖了抖,跟何途的目光針鋒相對,“你先放了馮知縣,放了知縣什么都好說。”
衙役的話同樣兇狠凌厲,只可惜,錯在他不該用威脅的口吻,或者說,威脅錯了人。
沒有任何的廢話,何途抓著馮知縣的手用力一拉,直接將其摔趴在地。
遲遲進來的劉淵看到里面情況后也是一愣。
他本還想勸勸何途不要沖動,卻見何途已經一腳踩在那寬厚的背部,何途對著想要掙扎起來的馮知縣,冷冷道:“狗官,這家伙說讓老子先放了你。你說,我敢不敢在這里殺了你呢?”
明晃晃的刀刃在馮知縣的眼前一晃,而后貼在了那肥出一圈肉的脖頸上。
觸碰的瞬間,那種冰涼讓馮知縣整個人一陣顫抖:“快,聽他的,放人。放了那女子!”
知縣都開口了,兩個本就心里沒底的衙役自然不好堅持,稍稍的猶豫,最終只得將人給放了。
脫開危險的二妮強忍著腳底的疼痛跑開,來到何途的身后,卻依舊將自己蜷縮成一團,不住的抽泣。
跨前一步的同時,何途猛地往后一腳將馮知縣踢到劉淵的腳下:“看著他。”
劉淵則一把將馮知縣拉起,將刀架在他的喉嚨上:“不想死,就老實點。”
本就因為肥胖而顯得行動遲緩的馮知縣,這短短的時間里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好色卻又膽小的他,只能老老實實的服從。
另一邊,一個衙役趁著何途踢開馮知縣的瞬間,抓住機會朝何途沖了上去,只是人還沒有近前到適合刀砍的位置,就被何途一腳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