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楠和章嬌的婚事懸了。
即使,章嬌一百萬個不愿意,甚至在家里絕食抗議,但都沒有扭過章家一大家子的命令。
蘇墨對方家這么不講情面,這個漩渦在章家沒搞清楚之前,絕對不會跳下去。
可第二天,事情就迎來了轉機。
第二天的朝堂之上,彈劾三皇子蘇墨的消息,就如同雨后春筍一樣不斷地冒出來。
每一份,都是在說蘇墨驕奢淫逸,囂張跋扈。
因為看中了方楠的妻子云溪,跑到南石侯的家里逼迫方楠寫下和離書。
甚至,還從南石侯家里,敲詐了一萬兩千兩白銀。
朝堂上,到處充斥著對蘇墨的討伐聲。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蘇墨正在后院池塘喂魚。
剛知道這個消息,一個侍衛就領著宮中的傳旨太監過來。
奉陛下口諭,讓蘇墨去朝堂上自辯。
“有趣,半數諸公,全部聲討我一人,方家絕對做不到這件事,甚至大哥和二哥單獨一人,也做不到這件事。”
“所以他們兩個,或許是聯手了,或許沒有,但肯定都看上我的錢財了。”
“所以,才搞出這么一出戲。”
“事情的真相并不重要,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一定會傳遍民野,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傳聞一定是向最壞的地方傳。”
“先把自己的名聲徹底搞臭,之后再有其他手段。自己名聲不好,對付自己,只會讓百姓拍手稱快。”
“只可惜,我可不是任人挨打的類型……”
蘇墨整理好衣袍,隨著傳旨太監來到外面的馬車上。
現在,朝堂上其他的事情全部商議完畢,滿朝文武,只在等著蘇墨一人。
數百個人,一起注視一個人,給人帶來的心理壓力無疑是巨大的。
但蘇墨就好像完全感受不到,儀態從容的邁步而入。
看都不看周圍一眼,“兒臣蘇墨,拜見父皇!”
幸好,大乾皇子拜見父皇,不需要跪拜。
蘇墨還真跪不下去。
“逆子!說你強搶民女,逼迫和離,敲詐勒索,嬌淫無度,你可認!”
乾景帝的聲音,充滿憤怒。
如果沒有這些事,百官敢插手皇家的事情嘛。
一定是蘇墨做的太過火了。
怪不得,乾景帝后來會被三個皇子同時下毒,就這個問題,他到現在都沒看透。
這明明,是皇子奪嫡的戲碼,被他看成簡單的皇室教養。
“父皇,這些事完全是無中生有,兒臣從未做過出格的事情,一條也不認!”
“好好好!好得很啊!梁愛卿,剛才你不是跳的最歡嘛,你來和蘇墨對峙!”
史官梁御史面色一喜,當即跳了出來。
做史官的,大部分追求的就是一個名聲。
和皇子對峙,這下全天下還不贊揚自己,不懼強權的美名。
“三殿下,你說,你昨天是不是去了南石侯家!”
“是啊,梁御史的意思莫非是,我連出門都不行了。”
“下官自然管不上殿下的行程,但是殿下,你敢說方楠和云溪的和離,沒有你從中作梗?”
“從中作梗,我倒不覺得是從中作梗,但是的確和我有關系。”
蘇墨面上絲毫不懼,反倒是其他人,聽到蘇墨的回答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