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已經結婚了。
也猶如當頭一棒,敲醒了荊釋川。
那一瞬間,他眼中的痛苦和崩潰無法用言語描述。
藍桉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徹底沉淪,倉皇無措起身,連招呼也不打一聲,跌跌撞撞的跑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荊釋川才痛苦的閉上眼。
藍桉跑到大門口時,或許是已經被交代,有保鏢正等著她,見到她時,恭敬地說了一聲,“藍小姐,我送你回去。”
已經是凌晨時分,藍桉沒有拒絕。
司機一直將她送到了孫家大宅門前,下了車,悄悄推開大門,院子里悄無聲息。
她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過去,推門聲依然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知知。
摸黑正要朝床邊走去時,突然,屋里的燈咔嚓一聲點亮,一道陰戾的身影正站在墻角邊,目光陰森森地直視她。
藍桉心頭一跳,慌張地站直了身體,目光微微有些閃躲地詢問,“孫、孫大哥,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
“孫大哥?”
孫岳平陰沉著一張臉,一步步朝她走過來,“這么晚了,你不也沒睡嗎?去哪了?這衣衫不整的,扣子都被扯掉了,還有這脖子,這么多吻痕,是跟哪個野男人私會了?”
孫岳平的表情看上去陰駭瘆人。
藍桉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保持沉默不語。
她的沉默在孫岳平看來就是默認,那一瞬間,滅頂的憤怒將他淹沒,他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
“不許我染指,整天裝的跟白蓮花一樣,卻剛一回晏城,就跟別人勾搭上了是嗎?連老公都不喊了,叫我孫大哥,是不是在你心里,從未有一刻,把我當成你的男人?”
他最后一句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藍桉緊張地朝床上望了一眼,“有什么話我們出去說,不要吵醒了孩子。”
“怎么?怕她醒了看到你這副樣子難堪嗎?你們女人是不是不給男人戴綠帽子就不痛快?偷人這么爽嗎?趙文怡給我戴綠帽子,你也戴,你和趙文怡都是一樣的貨色!”
藍桉震驚地打量面前的男人,愈發地覺得他陌生。
隨著時間的推移,孫岳平骨子里的多疑,暴躁,極端逐漸顯露無疑。
這與藍桉最初認識的那個他判若兩人。
“孫大哥,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的確不是一名合格的妻子,現在也很晚了,有什么事我們都放到明天來談。”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
孫岳平粗暴地捏著她的衣領,“你告訴我,這些吻痕都是哪來的?你又是剛剛從哪個男人床上下來的?是我滿足不了你,所以你才出去偷人嗎?你都沒有試過怎么知道我不行?你試試我行不行!”
他一把將她按壓在桌子前,就要從身后強行占有她。
藍桉拼了命的掙扎,“孫岳平,你放開我,放開!”
哇……
終于睡夢中的知知被吵醒了。
恐慌地坐在床上,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恐懼地望著父親。
藍桉憤怒地推搡他,“放開我,我要去看看孩子,知知已經醒了!”
“醒了就醒了,今天我一定要讓你變成我的女人!”
孫岳平已經被怒火沖昏了頭腦,連著被兩個女人給綠了,他現在狂躁的想殺人!
他撕扯著藍桉身上的衣服,執意要當著孩子的面就要把她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