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不是完璧之身了?
“你不要胡說八道!”
孫岳平雖然已經喝醉了,但僅有的理智還是有,什么話該說不該說,心里還是有點數。
他沒有講自己到現在都沒有和藍桉行過房,而是胡編亂造,“小叔,你為什么不信我的話,我是醫生,什么結果我比你清楚,她的確不是完璧之身了,她有過性經歷,何況后來我們在一起時,她也沒有見紅,她自己也承認了,她確實不干凈了,但她咬死也不肯說出那個男人是誰!”
“我可不可憐,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給我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是誰……”
荊釋川大腦已經完全空白,這突如其來知道的內幕,完全打亂了他心里的分寸,他臉色一剎那間慘白如紙,突然間聯想到,自己曾經釋放的那一夜,腦海里一直是藍桉的臉,莫非……
這想法令他感到恐懼。
如果他真的對藍桉做過這樣的事,那他有什么臉再面對她……
他欠她的已經夠多了!
難道那晚不是幻覺嗎?藍桉不可能和別人發生關系,她的交友狀況他一直都了解,她沒有和任何人談過戀愛,但孫岳平醫術精湛,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到底這是怎么一回事?
荊釋川心亂如麻,一想到那種可能性,一陣陣恐慌便在四肢百骸流竄,他不能再欠藍桉的了,不能再對不起她了。
希望他沒有對她做過樣罪無可赦的事情……
“過去的原本就過去了,我也不想計較,畢竟那是婚前發生的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可小叔你知道嗎?回了晏城她還是不安分,前兩天晚上半夜跑出去,回來的時候時候衣衫不整,脖子上還都是痕吻。”
“我已經可以確定了,那個和她發生關系的人就在晏城,我怎么問她她都不說,你說我們這都結婚了,孩子都這么大了,她還這樣肆無忌憚,她把我置于何地,把我們這個家置于何地?我就是太愛她了,即使被戴了綠帽子,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可我這心里苦啊……”
“小叔,你能理解我嗎?你幫我勸勸藍桉,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她這樣做,也是讓您顏面掃地啊……”
“她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荊釋川憤怒起身,壓抑著內心的崩潰,“你若是信不過她,大可以和她離婚,但用不著這樣用言語詆毀她!”
看他情緒激動,孫岳平一臉茫然,“……小、小叔,你為什么這么生氣?”
荊釋川調整呼吸,“因為我的侄女我了解,她不是你所說的那種人,我不允許任何人敗壞她的名聲!”
孫岳平是真的喝多了,“小叔,你不信我,你還是不信我……”
他哭著,委屈著,自言自語著,慢慢的,昏睡了過去。
荊釋川一刻也等不了,疾步走出餐廳,徑直朝藍桉的房間走過去。
臥室內,藍桉剛剛哄睡了知知,剛要邁出房間到外面看看,房門一打開,還沒反應過來,荊釋川沖了進來,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走,有件事我要問你!”
藍桉不知他突然怎么了,慌張的掙扎,“小叔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我還要看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