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能是被我的英俊神武所折服吧。”
侯尚蜀切了一聲,“你還要不要臉,你現在的樣子還沒有我帥。”
“快把信封給我看看有多少錢?”
侯尚蜀小碎步跑開,“這次我來數。”
“靠,才六百塊,太摳了。”
吳朝陽勾了勾手指,“拿來。”
侯尚蜀不情不愿扔給吳朝陽,“六百塊也看得上,趙雨亭的三千塊錢一個月為什么不答應?”
吳朝陽把所有錢裝在一起放在枕頭底下,緩緩道:“趙雨亭這種人不能跟。”
“為什么?”
吳朝陽看著侯尚蜀問道:“你不是會看相嗎?”
侯尚蜀反問道:“你不是不信這個嗎?”
吳朝陽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并不怪他把我當作可以犧牲的棋子,畢竟是我主動送上門去找的他。但他的冷眼旁觀還是讓我感到不舒服。他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生死,情感太過冷漠,與這樣的人共事,只要利益夠大,隨時可能背后捅一刀。”
侯尚蜀五官皺成一團,“太絕對了吧。”
吳朝陽繼續說道:“不是我武斷,是他連自己的親侄子都能利用,更別說我們這種外人。”
侯尚蜀意外地問道:“熊彪是他派去的?”
吳朝陽說道:“如果是他直接告訴熊彪還好,至少可以說明他是個把事情做在明處的人。昨天一早我去找鄭懷生約黃善平打麻將,趙雨亭一早就知道我要在昨天行動。”
“以他的精明謹慎,如果不想熊彪參與,他有千百種方法提前支開,但是他沒有。”
“我沒猜錯的話,他自己應該是不方便親自出馬,才讓熊彪和王立龍出現在現場。如果不是嚴文武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王立龍和熊彪就是他收編墊縣棒棒的切入口。”
侯尚蜀嘶了一聲,“聽你這么一說,倒真是個陰狠的狠人。”
吳朝陽說道:“黃土火到死都不知道是趙雨亭在背后提綱挈領謀劃,熊彪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他舅舅故意放縱他參與進來。跟著這樣的人,我怕哪天被賣了還在幫他數錢。”
侯尚蜀給了自己一耳光,“被錢迷了眼啊,這么說起來,他招攬我們很可能別有用心,說不定有什么臟事難事要我們去當炮灰。”
吳朝陽說道:“他和黃土火本質上并沒有多大區別,如果說有,那就是更加狡猾陰狠。而且這種事情,一旦跟了他,以后就很難抽身。”
侯尚蜀感慨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還是大意了啊。”
吳朝陽瞥了他一眼,“不僅沒有白吃的午餐,連一塊錢的早餐也不會有,更別說是每個月三千塊。”
侯尚蜀揪了揪眉毛,“仔細一想,之前嚴文武欲言又止的樣子,應該也是想招攬我們,但是他沒敢開口。”
吳朝陽點了點頭,“他剛上位,肯定對趙雨亭有顧忌。趙雨亭說不違反規矩就不違反,但是他不敢。”
侯尚蜀嘖嘖道:“墊縣人和羅溫人強弱易位,嚴文武也真夠倒霉,前有黃土火一直打壓,現在好不容易上位了,對上趙雨亭,估計以后日子也不好過。”
吳朝陽半靠在病床上,無比輕松的說道:“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從現在起,我總算是在十八梯站穩腳跟了。”
侯尚蜀癟了癟嘴,“你就這點追求?”
吳朝陽翻了個白眼,“我還想當江州首富,怎么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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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住院,吳朝陽很感動。
他萬萬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來看他。
李韜奮帶著何經理送上一大捧康乃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