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俠反應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很強,除了江州大學體院的選手,參賽的十三家拳館中,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吳朝陽走出拳館,回頭看了一眼莊嚴肅穆的‘神武拳館’四個大字,朝著十八梯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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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點,小二酒館冷冷清清,門口一個大媽埋著頭一邊剝蒜,一邊小聲罵罵咧咧。‘狗日的鄭扒皮,扣老娘工錢,咒你上廁所沒有紙,生兒子沒屁眼。’
吳朝陽走到門口,往店里面看了一眼,沒有看到鄭懷生,問道:“鄭老板在嗎?”
“死了。”大媽頭也不抬地說道。
“嗯?大媽,這種玩笑還是不能亂開。”
大媽抬起頭,兇巴巴地嚷道:“你誰啊?”
“我叫吳朝陽,有點事找他。”
“吳朝陽?”大媽彪悍的臉上瞬間露出恐懼之色,“在、、在里面。”
吳朝陽眉頭微皺,對她笑了笑,大喊一聲‘鄭老板’走了進去。
鄭懷生從廚房里走出來,一邊在圍裙上擦手一邊笑呵呵熱情招呼。
“是朝陽老弟啊,我去給你倒杯茶。”
“鄭哥太客氣了。”
“應該的應該的。”
吳朝陽走向最里面一張空位,拉出凳子坐下。
鄭懷生端上一杯老鷹茶放在吳朝陽身前,“聽說老弟轉行了,什么時候來我這里擺一桌,我請客。”
吳朝陽眉頭微微一皺,“鄭哥還真是神通廣大。”
鄭懷生笑了笑說道,“不是我神通廣大,是老弟名聲在外,到我這里吃飯的棒棒,兩杯小酒一下肚,聊的全都是你。”
吳朝陽看了眼門外,問道:“門口大媽好像有點不對勁。”
鄭懷生哎了一聲道:“老娘們兒打碎了我一瓶老酒,扣了她二十塊工錢,不高興兩三天了。”
吳朝陽搖了搖頭,“她聽到我的名字好像有點怕?”
鄭懷生呵呵一笑,“你說這個呀,估計是昨晚聽幾個棒棒說起你。”
說著,鄭懷生小聲問道:“朝陽老弟,黃土火真是你殺的?”
吳朝陽恍然大悟,笑了笑說道:“當然不是。”
鄭懷生笑了笑,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連連說道:“對對對,黃土火怎么可能是你殺的,都是胡說八道以訛傳訛。”
吳朝陽一臉嚴肅的說道:“真不是我。”
鄭懷生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知道,肯定不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