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是我。有空嗎?出來喝個東西?”
——
姜南耳聽喬知行提過關于爺爺和應妄有協議的事。
她沒想到自己看到那份協議,竟然是從應川的手里。
應川把協議推過來,微笑說:“我知道弟妹肯定不想浪費時間,我也是。所以我就開門見山了。把應妄踢出柏氏。”
姜南耳纖細的手指落在協議上,沒有立刻去翻開看。
應川勾唇:“不好奇嗎?”
姜南耳抬眸看著他,她好奇。
但更好奇另外一件事。
“這個東西,你是從哪里弄到的?”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東西應該一直放在佘山爺爺書房的保險箱里面。
她突然想到很久之前的那個晚上,她在那里碰到應妄。
應妄大概就是想要去拿這個東西。
只是東西被人替換了。
應川表情有絲玩味,“弟妹真的想知道?”
姜南耳面無表情。
“你母親。”
聽到應川的話,姜南耳臉上面無表情的面具出現了一絲細微的裂痕。
原來是姜心屏。
看來姜心屏真的是非常痛恨她。
生怕她過得順遂一點。
姜南耳攥緊協議,起身離開。
應川看著她的背影,笑意加深。
雖然姜南耳沒有明確答應他,但只要她腦子沒進水,就不會再容忍應妄留在柏氏,留在她身邊。
沒了柏氏,應妄就是一條瘸了腿的狗。
他隨時可以收拾。
——
酒吧。
陸野一把勾住木子的肩膀,另外一只手使勁揉了揉眼睛,貼著她耳朵大聲:“木頭人!我看沒錯吧!那是不是姜南耳?”
木子的耳朵都快要被這個蠢貨上司給吼聾了。
她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想了想自己的工資條,順著陸野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神驚訝。
沒想到還真是姜南耳。
此刻姜南耳的身邊正貼著一個表情猥瑣的男人,用腳后跟猜也知道那個男人想干什么。
陸野低咒一聲:“md!木頭人!你說姜南耳什么審美啊!那種貨色她也不拒絕!”
木子的白眼真的快要遏制不住,翻上天了。
她轉頭,對著陸野的耳朵:“陸總!有沒有可能!姜小姐在被騷擾?”
“艸!”
陸野聞言罵了句,大步就朝姜南耳那邊過去。
木子跟上。
“小姐,為什么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啊?來這里不就是找樂子的。”猥瑣男人話落就要搭上姜南耳的肩。
姜南耳眼神冷漠的正要躲開,只聽男人痛叫一聲,胳膊被人掰開。
她微微吃驚看著來人。
陸野一臉陰郁,擋在姜南耳面前,對著猥瑣男人冷聲:“滾!”
猥瑣男人看著比自己高一個頭,滿臉不好惹的陸野,只能小聲嗶嗶的轉身灰溜溜逃掉。
“怎么回事?姜南耳你一個人來的?”陸野轉身問姜南耳。
姜南耳點了下頭,又跟隨后過來的木子打招呼。
陸野說:“那怎么不給我打電話?你一個女孩子多危險!這里到處都是色、狼!”
姜南耳跟著陸野和木子去了包廂。
門關上,把震得人頭疼的音樂吵鬧聲也一并關在外面。
陸野問:“應二呢?”
那個黏人精居然沒跟著?
難道是?
想到一種可能,陸野的語氣壓制不住的欣喜:“你倆吵架了?”
姜南耳倒了杯酒喝了口,淡聲:“沒。”
就在陸野的嘴角垮下去的瞬間,卻又聽她說:“準備離婚了。”
“真的?”陸野狂喜,一下湊到姜南耳身邊:“那這么說,我可以收拾收拾準備上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