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只要告訴老七我真正的意圖即可。”楚玄遲直接相告,“我不是在壞他婚事,而是幫他。”
“妾身明白了。”墨昭華是一點即通,恍然大悟,“慕遲越是不贊同這門婚事,陛下就越放心。”
“果然還是昭昭懂我。”楚玄遲隨即換了個話茬,“今日入宮還有件事,父皇宣了御醫為我看腿。”
“御醫可是發現了慕遲的異常?”墨昭華為保萬無一失,每次在楚玄遲入宮前都會為他扎針。
這種針法是為了短暫封閉他的經脈,如此在御醫為其檢查之時,便會查出他經脈依舊堵塞。
“沒有,但我想問問昭昭,我何時能‘站起來’?父皇很是關心。”這事楚玄遲得聽她的安排。
墨昭華反問他,“這就要看慕遲的處境了,你覺得現在若站起來,陛下會否不再對你生忌憚?”
楚玄遲略作思索,“那還是再等等吧,等父皇的態度穩定一些再說,我不想再被父皇猜忌。”
“妾身的心法已許久都沒任何進展,求師父指教。”墨昭華換了個話茬,虛心請教起來。
楚玄遲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你具體與我說說,我先分析下是何原因,再對癥下藥。”
“是,師父。”墨昭華仔細講述起了自己的修煉情況,她還急著突破,好為楚玄奕治療。
翌日晚上,瑞王府書房。
楚玄霖忙完公務,那廬趕緊為他整理文書。
幸隆提起一事,“主子,都好幾天了,陛下怎還無動靜,可是不愿賜婚?”
“是啊,主子。”那廬也道,“您難得入了陛下的眼,會不會又引起了懷疑?”
“畢竟是婚事,父皇考慮的自然比較多,若是草草賜婚,反倒說明他不在意本王。”
楚玄霖反倒沒那么擔心,“今日在監查司,五皇兄找本王說了幾句話,說的正是此事。”
楚玄遲昨日便說過會找他解釋,也免得給了旁人離間他們兄弟的機會,在監查司正好有機會。
楚玄霖很信任兩位貼身護衛,便將此事如實相告,那廬與幸隆聽完之后,心里也有了點底。
幸隆對楚玄遲觀感一直都很不錯,“御王殿下若是能真心待主子,那倒不失為美事一樁。”
“可不是。”那廬連聲附和,“屬下瞧著御王殿下是比祁王殿下更重情重義,而不是只圖利。”
楚玄霖笑道:“五皇兄為人真誠率直,本王與之相處,確實也比與六皇兄相處更為舒服些。”
他與楚玄遲是“情敵”,可人家身為正主都不計較,還對他這般好,這氣度楚玄寒便無法比擬。
幸隆略帶期待,“主子若是真能娶了鐘小姐為妃,便多少也算是與輔國公府攀上了一點關系。”
容悅與鐘凌菲交好的事,他們再清楚不過,而輔國公府的人又寵著容悅,可不能扯上關系?
“且看父皇會不會答應這門婚事吧。”比起鐘凌菲,楚玄霖更想娶容悅,奈何他連提都不敢提。
一是輔國公早已有言在先,容悅這兩年不議親,二是輔國公府勢大,他也怕文宗帝懷疑他起了野心。
又過了一天,上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