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上趕著被父皇罵吧?政績看不到半分好,一心只在女人身上動心思。”
墨昭華只要想到楚玄寒一次次利用女人,就覺得惡心,因為她前世便是被利用之人。
“這一年眼瞧著都快過去了,老六的政績確實不太好看,換到太常寺還把祭典給搞砸了。”
楚玄遲并不希望他楚玄懷把冬季大典搞砸,他因著墨昭華重生之事,如今鬼神很信奉。
墨昭華幸災樂禍,“讓他可勁折騰,最好將父皇僅剩的那點寵愛都給消耗光了,那才好呢。”
“不好。”楚玄遲道,“父皇若真不待見他了,興許會將他外調,那他就不在我們眼皮子底下。”
他對文宗帝越來越了解,連這都猜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將眼線安排在文宗帝眼皮子底下。
墨昭華不以為然,“放心,宮里有良妃在,宮外又有陳家的勢力,還能讓他落得這個地步?”
陳家可以不幫他奪嫡,卻絕不會允許他外調,想方設法都會將他留在盛京,充當個門面。
而且再細想,楚玄寒出事,難免會讓旁人覺得,陳家也要出事,所以更不能讓他外調。
楚玄遲嘆息,“也對,我忘了他與我不同,可是有母族撐腰的人,陳家自會為他保駕護航。”
“慕遲如今也有母族呀。”墨昭華安慰他,“父皇若想對你做點什么,輔國公府不會袖手旁觀。”
“昭昭說的對。”楚玄遲笑了,“岳母也是母親,所以我是有母族的人,待平反后還會有廷堅兄妹。”
“正是。”墨昭華適時的換了個話題,“過兩日便是柳若萱的回門宴,不知到時會否有好戲。”
“這就要看柳凝萱怎么做了。”楚玄遲也想看笑話,但他覺得柳凝萱可能不會將事情鬧大。
“那我們拭目以待。”墨昭華其實也覺得,柳凝萱大概率會為了兩家的顏面,忍氣吞聲。
兩日后。
柳若萱的回門宴。
柳倡特意給柳凝萱夫婦下請柬。
今日并非休沐,葉修然本不想去,但又怕妻子受委屈。
柳府嫁妝的事他也知曉,心疼不已,自是要給她撐腰,免得她被欺負。
庶妃的回門宴無需丈夫作陪,但因為葉修然會去,楚玄寒便紆尊降貴相陪。
柳若萱不知其中緣由,當是自己得了寵,心中歡喜不已,覺得這是在為她撐腰。
葉修然先到一步,待楚玄寒過來,便與柳倡的一家老小,一起去府門外迎接。
柳若萱靠著楚玄寒的身份,享受了他們跪地迎接的待遇,高興的嘴角都壓不下去。
楚玄寒面帶溫潤如玉的微笑,如同面具一般,他客氣的抬了抬手,“諸位無需多禮。”
“多謝祁王殿下。”柳倡帶著眾人起身,恭敬做了個請的手勢,“請殿下與娘娘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