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柳若萱嬌聲喚他,“那分明就是借口……”
楚玄寒未多與她解釋,“庶妃,本王也還有公務在身,先去府衙了,你留下用膳吧。”
趁機結交葉修然的計劃既已落空,他留下也沒意義,看著柳若萱只會覺得更煩躁。
“微臣/臣婦恭送殿下。”柳倡等人不敢挽留,也不敢怠慢了他,趕緊起身行禮相送。
柳若萱目送著楚玄寒離去,直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這才轉身回了正廳。
她一落座就對著柳凝萱怒目而視,“都是你,殿下原本已打算留下用膳的。”
柳凝萱喝著茶,“怎怪到我頭上來了?不是你喋喋不休,才讓殿下厭而離去么?”
“我哪有,明明是你見不得我好,絲毫不給我面子。”柳若萱提高了聲音,怒火中燒。
“你再這般不依不饒,便連我都要待不下去了。”柳凝萱放下茶杯,作勢便要起身。
柳倡趕緊打圓場,“好了,庶妃娘娘,你已出閣,日后想一家人團聚不易,便少說幾句吧。”
“父親,你怎能只說我,難道她就沒錯么?”柳若萱見平日偏袒她的父親都這么說,火氣越大。
柳倡實則都是為了她好,“庶妃,她都不計較嫁妝之事,你再這般糾纏,只會更難看。”
“哼……”提到嫁妝之事,柳若萱便心虛,這才冷哼一聲不再糾纏,但沒忘瞪柳凝萱一眼。
夜里,御王府后院。
琉璃熄了燈,楚玄遲與墨昭華在黑暗中相擁。
楚玄遲提起了柳若萱的回門宴,“今天柳凝萱回了娘家,果然沒與柳若萱鬧。”
墨昭華并不覺得意外,“柳家出丑,她多少也會受影響,自會顧忌些柳家的顏面。”
楚玄遲道:“柳若萱但凡有她一半聰明,都干不出這事,看來教養孩子,母親很重要。”
“慕遲直到現在才發現此事么?”墨昭華前世便已發現了這個問題,只是沒太在意。
她若在意些,興許能看出墨瑤華的真面目,可惜她一方面沉迷醫術,一面又為楚玄寒操心。
楚玄遲道:“那倒不是,昭昭與墨瑤華已是最好的例子,所以我們的孩子定會被教養的很好。”
“哦?慕遲這般相信妾身?”只要提到孩子,墨昭華便會想起前世之子,期待著他回來。
“昭昭可是得了岳母大人的真傳,我如何能不信?”楚玄遲知她心思,當即握緊了她的手。
墨昭華感受到手上的溫暖便覺心安,“慕遲這到底是真心夸妾身,還是拐著彎兒夸母親呢?”
“有其母必有其女,我自然是都夸。”楚玄遲的原則是一個都不得罪,實在是得罪不起。
墨昭華不再逗他,換了個話茬,“慕遲,馬上就是你的生辰了,可有什么想要的禮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