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華噗嗤一聲笑出來,“噗……論調皮,御王殿下也不遑多讓嘛。”
“這叫婦唱夫隨。”楚玄遲抿唇輕笑,“走吧,愛妃,一同去前院待客。”
他們隨即便來到前院,霧影與月影早已經到了,他們的身份低些,來的便更早。
這種場合,一般都是身份越貴重來的便越晚,總不能讓貴客等候其他人。
楚玄遲在正廳見了他們夫妻,這種場合不便說正事,他們便輕松的聊起家常。
墨昭華笑著與月影打招呼,“月影,我們有些時日未見,我還頗有些想念你呢。”
月影在府中百無聊賴,何嘗不想她,但需得注意些,“是我不好,未常來看望王妃。”
“霧影的身份今時不同往日,你這也是出于避嫌,也免得落人話柄,被人彈劾結黨營私。”
墨昭華作為女兒,都不敢常去輔國公府看望容清,更何況月影只是楚玄遲曾經的護衛。
楚玄遲笑問,“你們成婚也有四個月了,可有喜事分享?若真有了孩子,可莫要瞞著我們。”
霧影開玩笑道:“殿下放心,一旦有了喜事,微臣定會及時相告,也好借孩子之名,討些賞賜。”
“入了官場果然不同,這說話都圓滑了許多。”楚玄遲以前很少見他開玩笑,總是一本正經。
疏影附和,“可不是,以前他天天板著一張臉,屬下一見到他,就以為自己又犯了什么錯。”
“殿下的賞賜,微臣還是惦記著的。”霧影以前不是不想開玩笑,而是怕帶壞底下的人。
疏影本身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風影年紀又小,正是易被影響之時,他只能以身作則。
他們聊了沒一會兒,便有下人來稟告,墨家人來了,楚玄遲便將夫妻倆交給了疏影與花影。
作為一起長大,并肩作戰多年的人,他們這般久未見,定然有許多話要說,可得珍惜這個機會。
因著容清今日也會來赴宴,墨昭華本不想再請墨韞,是楚玄遲怕她厚此薄彼,落人話柄。
正式的宴席,妾室與庶子女本不該出現,但墨昭華惦記著喬氏母子,便給了他們請柬。
只不過等會兒用宴席時,他們不會入席,畢竟今日來的都是貴客,他們出席著實是不方便。
楚玄遲與墨昭華可不在意他們的身份,但其他人若是與他們一同用宴席,便會拉低身份。
墨昭華接見墨韞他們時說了此事,喬氏表示理解,其實若真讓她入席,她反而不自在。
給他們單獨設小宴,他們吃的更為安心,還能多吃兩口,御王府的美味珍饈也能好好享受。
墨韞與他們暫去偏廳休息,而他們走后不久,輔國公府一大家子便來了,還從偏廳路過。
他因著辭官丁憂,無法參加宮宴,已經許久沒見容清。
今日看著盛裝打扮的發妻,他竟移不開眼,一雙眼睛猶如長在了她身上。
等到容清的身影消失不見,他還滿腦子想的還是她,甚至勾起了久遠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