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系!”尉遲霽月繼續質問,“你去做什么?是不是告密?”
昔日尉遲霽明與楚玄寒有過合作,知曉他的野心,若是告知楚玄辰還了得?
尉遲霽明從斷親的那一刻起,便將其當陌路,“這是我自己的事,無需告訴你。”
尉遲霽月威脅他,“我警告你,你若敢亂來,胡說八道,殿下與父親都不會放過你。”
“我的生死不勞你操心。”尉遲霽明面色陰沉,“只求你注意身份,以后都莫要來打擾。”
他是無所謂,最怕林芳琴再受委屈,她如今懷著孩子,而且他本就有愧,更該護好她。
尉遲霽月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我好心提醒,你莫要當做驢肝肺,他日命喪黃泉……”
尉遲霽明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想再給她,直接打斷,“生死有命,王妃若沒別的事,就請回吧。”
“你到底有沒對太子殿下說些不該說的話?”尉遲霽月并非真為他著想,而是擔心楚玄寒遷怒于她。
尉遲霽明并未正面回答,甚至還故意模棱兩可,讓她無法確定,“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怕什么鬼敲門?”
“你!”尉遲霽月確實做了虧心事,無論是對林芳琴,還是在楚玄寒奪嫡一事上,她都極為心虛。
“王妃好自為之,恕不遠送。”尉遲霽明一句話都不愿再與她多說,直接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尉遲霽明,我今日來可都是為了你好!”尉遲霽月見自己來硬的不行,還想動之以情。
“不需要。”尉遲霽明神色冰冷,話語也無情,再次給她下逐客令,“王妃請走好。”
尉遲霽月是要臉的人,這樣被人趕哪還待得住,再加上他不配合,只得悻悻離去。
當天夜里。
楚玄寒夜里忙完來了明月居。
尉遲霽月以為他是來留宿,笑意盎然的迎了出去。
不料一見面,楚玄寒卻是沉聲質問,“聽聞你今日去找了尉遲霽明?”
“是,殿下。”尉遲霽月如實道,“他昨日去了東宮,妾身怕他出賣您。”
“無需擔心。”楚玄寒不以為然,“本王與他并無書信往來,他手中沒證據。”
“可他自己就是人證,這樣真的沒問題么?”尉遲霽月就是因此,才特意找上門去。
“僅憑一張嘴有何可懼?”楚玄寒冷嗤,“太子若真以此為證,你父兄便也可做為證人。”
他說的父兄,指的是尉遲長弓與尉遲霽光,自從尉遲霽明斷親后,尉遲霽光便順位成了嫡長子。
因此如今日常與他對接的便成了這兩位,他也有在考驗尉遲霽光的能力,看是否值得他栽培。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尉遲霽光與尉遲霽明還是有差距,他后續再看看,還不行就敷衍過去。
“對哦,父兄可以反咬一口。”尉遲霽月反應過來,“說他是污蔑殿下,太子還會因此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