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如此不喜他?”容清也只是隨口一說,“昔日我還真以為你們兩廂情愿,能修成正果。”
墨昭華笑嘻嘻,“那母親如今可信服女兒的眼光,選了個好夫婿,無需與旁人分享丈夫。”
容清跟著笑,“是是是,昭昭的眼光極好,御王是個不錯的孩子,若是以后也能如此最好。”
墨昭華很信任楚玄遲,“母親放心,昭昭相信夫君絕不會辜負于昭昭,否則昭昭定不會再要他。”
“可莫要胡鬧。”容清怕她期待太高,“他生在皇家,皇命難違,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己,你要體諒。”
“體諒什么?”墨昭華反問,“難不成體諒他三妻四妾,左擁右抱,享受齊人之樂?”
正好楚玄遲被風影推著出來找她,聞言好奇的問,“昭昭在說誰三妻四妾,左擁右抱?”
“你!”墨昭華噘著嘴,肉眼可見的不高興。
楚玄遲故意逗她,一本正經的問她,“我何時有妾室,莫非昭昭意欲為我納妾?”
“咳咳……”容清識趣的告辭,“昭昭,你且好好與殿下解釋此事,我有事先走了。”
楚玄遲看墨昭華不像在開玩笑,便收斂神色,“昭昭怎突然說到我納妾之事?”
“是母親擔心……”墨昭華簡單說了下方才的事,她確實擔心文宗帝會給他施壓。
“昭昭放心,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可能納妾。”楚玄遲已然猜到她心中的擔憂。
墨昭華沒繼續這個話題,“妾身自是相信你,但若需母親信服,就得靠時間了。”
“好。”楚玄遲又與她聊了幾句,安撫她的情緒,“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落座吧。”
他們回到正殿,人差不多已到齊,只剩西炎使團和帝后。
西炎使團先來一步,而后文宗帝才與元德太后,以及敬仁皇后一同前來。
眾人起身起身行大禮,西炎使團也跟著起身,只是沒像東陵人這般行下跪禮。
楚玄遲當即抓住機會,“西炎也是泱泱大國,并非蠻夷,想必應該是懂入鄉隨俗。”
西炎使臣甲聞聲看向他,“閣下坐著輪椅,想必是在與南昭對敵時受傷的御王殿下吧?”
“正是本王。”楚玄遲傲然道,“不過本王雖受了傷,那一戰卻依舊沒敗,南疆至今安然。”
那次他們縱使損失慘重,可守住了城池,這便算不得敗,且至今那座城池依舊屬于東陵。
使臣甲還想借機嘲諷奚落他,“御王有勇有謀,我朝將士也極為欽佩,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本王莫說是很快便能痊愈,即便這輩子都只能坐在輪椅上,也依舊能去戰場。”
楚玄遲真正殘廢的兩年都忍了過來,又豈能在雙腿早已痊愈的情況下被外族人給欺辱了?
他頓了頓又道:“再者說,我東陵多的是有勇有謀之人,比如我朝的容瀟元帥,宋承安將軍。”
“御王說的是。”使臣甲沒想到他能如此強勢,剛出口就被反擊,便不敢再多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