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敏柔擔憂道:“如此好是好,就怕會引起父皇懷疑,惹來不必要的猜忌,給他們帶來危險。”
楚玄遲眸色微沉,“若父皇當真這般猜忌,我們自是要為他們說話,絕不可讓父皇寒了他們的真心。”
“好!”長孫敏柔道,“臣妾也會請父親他們幫忙說話,保住五皇弟夫婦,這也是為我們的孩子積福。”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楚玄辰既欣慰又感激,“相信只要我們夫妻齊心,便無所畏懼。”
長孫敏柔含情脈脈,“妾身能如愿嫁與辰哥為妻,并懷上子嗣,也是妾此生最大的榮幸。”
另一廂,太常寺。
冷鋒匆匆而來,入了楚玄寒辦差的屋子。
楚玄寒冷眼看著冷鋒,“出去大半天,可有查到什么?”
冷鋒跪下請罪,“主子恕罪,此事的知情者只有當事人與幾位近侍。”
那意思也就是他很難查到真相,但凡涉及到宮里的事,他就心有余而不足。
“可惡,我們在宮里的勢力實在太小了。”楚玄寒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勢力不夠。
冷延對此也是無計可施,“陛下如此多疑,想要在他跟前安插眼線,真比登天還難。”
“哎……”楚玄寒無奈嘆氣,“母妃如今失了寵,也是幫不上忙,否則還可能打探一二。”
“要不再讓墨王妾去御王府,找御王妃談談口風?”冷鋒以前看不上墨淑華,現在卻指望著她。
楚玄寒也想,但不合適,“她前些日子才去打探過情況,去的太頻繁,墨昭華那賤人得起疑。”
“可屬下也沒法子。”冷鋒頹然道,“事關陛下,屬下真是一個字都打探不到,問多了還惹人疑。”
文宗帝的事又豈是能隨意打聽的?
他問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將此事上達天聽,還會連累楚玄寒。
冷延也嘆氣,“可惜疏影已被逐出了御王府,否則他應該能知一二。”
“讓他去找風影打探如何?”楚玄寒問,“那小子傻,套話應該很容易。”
“不行!”冷延道,“當初便是他將疏影趕出王府,還說見一次便要打一次。”
風影在疏影的教導與激勵下,將那場逐出王府的戲演的淋漓盡致,幾乎沒人會懷疑。
“東宮可有什么動靜?”楚玄寒換了個方向,“連我們都知曉的消息,他們不可能不知。”
冷鋒趕緊回話,“毫無動靜,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這反而更不對勁,對吧,主子?”
“沒錯!”楚玄寒眼神陰鷙,透著幾分狠厲,“那應該是知曉內情,所以才不會好奇與擔心。”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冷鋒是不想再查下去,越查越危險,他不愿去冒這份險。
“除了等,還能怎么辦?”楚玄寒對他的能力知根知底,也不強求他能查出什么來。
“是,主子。”冷鋒松了口氣,若真讓他繼續查,他也只能做做樣子了,肯定查不到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