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要不浴湯該涼了。”墨昭華一把拉過他的手,與他去往浴池,如今他能行走就是方便。
琥珀聽著他們的對話耳尖發紅,她也想要這么一個男人,可惜她心悅的男子不懂她的心。
翌日上午。
尉遲霽月帶著柳若萱入宮。
楚玄寒連著三日宿在前院,且都由墨瑤華伺候。
她按照此前的計劃,今日便是特意拉著柳若萱,來找良妃告狀。
“你說什么?”良妃聽完大驚失色,“寒兒竟然又寵上了那個庶女?”
“殿下只是寵她臣媳都不介意,可這般不節制,臣媳是真擔心殿下的身子。”
尉遲霽月小心的藏好自己的醋意,做個大度的主母,找了個更好的理由。
“是啊,娘娘,雨露均沾是好事,但若不能如此,臣妾也不怨,但真不能貪歡。”
柳若萱入宮的路上,已被尉遲霽月耳提面命了一番,連這話也是她親口所教。
良妃氣得不行,“這個寒兒,他在那庶女身上吃的虧還不夠嗎?怎就學不會教訓?”
尉遲霽月委屈道:“殿下本就不喜臣媳,臣媳本不該再惹殿下不滿,可臣媳不能自私。”
柳若萱附和,“臣妾也是,殿下再不喜臣妾,臣妾也會惦記著殿下身子,只愿殿下安好。”
良妃都無需再多聽,便知是楚玄寒不對,“來人,速去給祁王傳話,本宮要見他。”
“是,主子。”在旁伺候的彩云應聲退下去。
良妃隨即看向尉遲霽月兩人,“你們且仔細說說,殿下與那庶女都做了些什么。”
“具體的臣媳也不清楚,殿下早已將人調去正院伺候,臣媳連那庶女的人都見不到……”
尉遲霽月也想找墨瑤華質問,她對楚玄寒做了什么,奈何未經允許,其他人不得入院。
便是正妃也得遵守此規矩,而她躲在正院不愿出,尉遲霽月是連著幾日都沒見到人。
良妃得知楚玄寒如此護著墨瑤華,心中越發不安,她是從一開始就看不上墨瑤華。
有了后面那些事后,她就更不喜墨瑤華,甚至殺心都動過好幾次,只是因墨韞而放棄。
太常寺離皇宮近,不久后楚玄寒便趕到了長秋宮,此時尉遲霽月與柳若萱都還沒走。
他一看到他們在場,而良妃的臉色又不好看,便猜到這兩人定是來告了他的惡狀。
良妃都不等他行禮問安,待他一入殿便質問,“寒兒,墨瑤華的事,你要作何解釋?”
楚玄寒一心只想維護墨瑤華,“她本就是兒臣的女人,母妃又想要兒臣如何解釋?”
“是你的女人,你要連著幾日都貪歡?”良妃氣的聲音都在顫抖,“你的身子不要了?”
楚玄寒冷聲道:“也就這幾日貪歡罷了,兒臣會掂量著,今夜便會歇息,定會注意身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