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臉色大變,“昭昭如此嚴肅,莫不是昔日我被擄的事傳揚了出來?”
“正是,現在外面在流傳一個故事……”墨昭華長話短說將事情告知于容清。
“這故事說是不正是我與鎮西侯么?”容清既憤怒,又很擔憂,“可知何人所為?”
墨昭華搖頭,“暫時還不知,企也不清楚這是沖著您和輔國公府而來,還是沖鎮西侯。”
她也是剛知曉此事,想要弄清楚還需要時間,不過她知道無需她做什么,楚玄遲定已做安排。
容清還沒被氣昏頭,“也可能是他們近來的風頭太盛,遭人嫉妒,沖著我們兩家一起來。”
“那母親對此有什么想法?”墨昭華是有主意,但她要先問容清,“不管怎么做女兒都會支持。”
“我若想一死百了,昭昭會答應?”容清覺得事情是由她而起,只要她死了便能解決問題。
墨昭華竟沒有勸她,而是冷聲道:“母親若想讓昭昭如慕遲一般失去至親至愛,昭昭絕不攔。”
若非逼不得已,容清又如何舍得她,還有那她尚未出世的孩子,急的眼睛都紅了。
“那我若是出家為尼,你可還要繼續阻止我?”容清又想了一個相對溫和一點的法子。
墨昭華反問她,“母親為何只在自己身上找問題,而不是揪出幕后人,殺一儆百?”
容清無奈的嘆氣,“傳言是事實,縱使有人刻意宣揚,我又有什么資格將人殺了泄憤?”
墨昭華又問,“那母親覺得只要你死了,或者遁入空門,便真的能徹底解決此事么?”
容清落下淚來,“我不知,我只是不想連累兩家,甚至還影響昭昭,除此我不知還能如何?”
“女兒覺得逃避并解決不了問題,勇敢面對才可以。”墨昭華認為這事不解決便是隱患。
“要如何面對?”容清抹了把眼淚,“我現在腦子很亂,實在想不清楚,昭昭有話不妨直言。”
墨昭華試探著道:“傳言雖是真的,但事出有因,母親若能承受住壓力,我們可以將一切都公開。”
“這樣做若能解決問題,我可以承受。”容清道,“但事關鎮西侯,你們需得先征求他同意。”
她甚至沒有絲毫的遲疑,可見她有多信任墨昭華,只是這個時候她竟還能顧及到宋承安。
墨昭華看她這態度,便知她還是在意宋承安,不是因為她影響了對方,而是發自內心的關心。
“女兒相信鎮西侯,他定然會同意。”墨昭華道,“因為這不只是在幫他,也是在幫母親。”
“話雖如此,可我們也得尊重他,不可自作主張。”容清又如何不知,宋承安會愿為她做任何事。
“女兒明白。”墨昭華點頭應下,“但女兒這身份,著實不便去找他,會請小舅父幫忙。”
她既是御王妃,代表著御王,不宜與之有聯系,同時又是容清的女兒,也牽涉到其中。
“好,你們拿主意就行,我會全力配合你們。”容清深知此事是隱患,需得徹底解決才好。
墨昭華道:“我們不僅要尊重鎮西侯,也會尊重母親,不管想怎樣做都會先征求您二位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