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都是被男人傷了心的一堆女人,組成的一個門派,可想而知,對男人是多么的深惡痛絕,這也影響了司空雪這些入門的弟子。
不過那些都是在遇到王若之前想法,也許司空雪還是順著師父他們的意思,如今卻體會到王若對她的一片真情,如何能夠舍棄得下?
“有什么不行,就是進階元嬰之后,也只是允許偶爾一見,除非有一天,你能真正繼承我的衣缽之后,到時你想怎樣便怎樣,因為再也沒有人,可以令你傷心了!”
常相依臉色一沉,語氣有些嚴肅地說道。
司空雪神色一黯,不敢多說什么,心中卻悲傷起來。
早知如此,還不如不當這個徒弟,每天和王若待在一起,連空氣都變得甜絲絲的,哪像現在冷冷清清的樣子。
“你也不用難過,既然你知道王若的身世,想必已經知道我們當年之事。你放心,他既然是故友之子,我也一定會護他安全的。”
常相依覺得自己對徒弟的口氣,嚴厲了些,又緩緩說了一句。
“多謝師父!雪兒乃是古蘭國絕情閣管轄下的司空家族人氏,很久沒有見到家中父母了,不知可否回去探望一下,也可讓親人放心。”
司空雪眼珠一轉,隨即又央求道。
“你可修書一份,我讓人帶去即可。倘若你進階元嬰之后,我便允許你回去一趟!”
常相依絲毫不讓,冷冷地說道。
她其實知道司空雪的心思,但司空雪并不知道自己的過往,更不會明白自己的苦心。
只不過自己的心思,這世間又有幾人能懂呢?
她也不愿意說給任何人聽,只是將這些牽掛,深深埋在心底,偶爾在月明人靜的深夜,腦海中浮現當年七人英姿颯爽的身影。
司空雪真是郁悶,自己如今才堪堪騰云中境修為,要想達到元嬰境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這豈不是說,自己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不能見到王若了?
她情竇已開,而且和王若已有夫妻之實,才分開片刻,已經是十分想念,也不知以后的漫長歲月,該如何排遣這份相思之苦了。
。。。。。。
王若此刻正跟在黑臉的后面,在去往一線宮的路上,絲毫不知道,自己將要許久見不到司空雪了。
即使早知如此,他也不會阻攔司空雪成為弟子之事。
“黑兄,這一線宮是做什么差事的?你能不能先給我說說。”
王若瞧見二人,正朝著一處特別偏僻地山峰走去,周圍也不見任何繁華景象,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妙,厚著臉皮打聽起來。
“嘿嘿,你到時就知道了的!”
黑臉卻打了個哈哈,不肯透露分毫,看來是怕說出來,嚇著王若,半路給跑了,豈不是自己差事都交代不了?
時近黃昏,二人來到山峰宮殿之前,見這座幽暗的宮殿門口,掛著“一線天”的牌匾。
兩旁柱子上寫道:“入白山,出黑水,萬里征戰,只為逆天而行;前突匕,后挽弓,生死之間,但求一線生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