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老實跪地后,他才用幽幽地眼神盯了他們半晌道:“為父以往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我韓家乃是官宦世家當以恪守禮儀為第一要務,切莫做出有辱門楣的事情來,不然絕不輕饒。你們倒好,居然把這些話都當成了耳旁風了?一下就闖出如此大禍來,更讓我韓家蒙羞!”
一番訓斥下來,直讓兩名公子既羞且驚,都出了一身的汗,這是在治安所里都沒有的事情。
“你們給我老實交代,為何會干出如此胡鬧的事情來?”斥責了半天后,韓治才問到了關鍵處。
“孩兒二人那天是喝醉了酒,受了那高鐸一激便與他賽起馬來,結果我們倒是勝過了他,卻因為一時興起繼續縱馬跑進了街市中,控制不住才傷了人……”
“哼,你兩個當真愚蠢,被人算計了還不自知。”其實這事的前因后果韓治早就查得明白,現在不過是為了點醒兩個兒子而已:“你們這就去祠堂里跪著,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三月之內不得離開大門半步,不然打斷你們的腿。”
若是別人害得自己兩個兒子被官府捉去,韓治自然是要找他算賬,可現在卻是高太尉家的衙內做的這一切,他卻束手無策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魏國公府可不敢與高太尉結仇,所以最后只能換來又一聲叮囑:“還有,從今往后都不得再與那高鐸往來,聽明白了嗎?”
“謹遵大人教誨。”兩位公子不敢分辯,只能唯唯稱是,退了出去。在走到里面一進院子里時,正看到二管事韓得書正被人按在地上施行家法。他們可不知道韓治對韓得書這次辦下的差事極其不滿,自然是要好好懲治一番的。
而等把兩個不肖子打發后,韓治才看向一旁束手而立的韓得禮:“怎么樣,那孫途接下一千兩銀子了嗎?”
“他全接下了,不過……之后他就把銀子全發了給那些受傷百姓,顯然沒有半點從中漁利的意思。”
這結果讓韓治的眉頭皺得更緊:“看來這個孫途確實不好對付哪。本來只要他敢伸手,我就有辦法治他的罪,至少也能扒了他的官服。現在嘛,只能再找機會了。這樣,過兩日你去把韓長洲請到府中來,有些事情還得由他來動手最好。”而且,從這次的事情來看,這個韓家遠宗似乎也有離心之意,他必須早作綢繆,以防出現不測了。
韓家可不能在他韓治手上生出什么不測與變故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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