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并不是因此埋怨郎君。”
“那你為何看著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是……郎君,蝶兒覺著如此偷偷摸摸的實在有些欠妥。既然你我兩情相悅,你何不直接向我爹爹提親呢?”
見她有提及此事,金逸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陰翳,不過很快又被他藏了過去:“我金逸是什么身份,怎敢向余府提親哪。哪怕蝶兒你確實鐘情于我,恐怕余老相公他們也是不可能答應的。這一點半年前就已經印證過了,他們不但將我趕出府門,之后更是打斷了我這條胳膊!”
這話讓余蝶語更覺愧疚,但隨后還是勸道:“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如今你我已經做了夫妻,爹爹和祖父最是疼我,一定不會再反對我們了。”
“這可說不定。你之前不是曾答應過我,只等我們有了一兒半女,再去見他們嗎?”
“可是……”
見她還想說什么,金逸又神色凝重地道:“而且這一次我將你從家人手中帶來也算是拐人之罪了,恐怕這時候你爹爹他們已經報了官。我們這時前往,只會讓他們雷霆大怒,我被直接拿進大牢都有可能。你就忍心我落得如此下場嗎?”
“當……當然不成了。”余蝶語立刻搖頭道。金逸見機又道:“所以還是再等些日子,等他們的氣都消了,你我又有了自己的骨肉,到那時他們再拆不散我們,我們才好回去。”
“好吧,那就依郎君你的。”余蝶語終于還是被他給說服了,誰叫她是那么的愛著這個男人呢?
就在這雙男女放下心事,深情款款地說著話兒時,外頭突然有人敲門,這讓余蝶語一陣羞澀,趕緊坐到了邊上,而金逸則有些不快地起身打開條門縫看著來人道:“今日的事情我都不是已經做完了嗎?你怎還來此打擾?”
“金兄且出來說話,有要事相告。”門外之人卻是一臉嚴肅道。
這讓金逸只能從命,看了眼自己妻子,這才出門又隨手關上門,隨后跟了對方走到一旁的偏廳里才問道:“到底出了什么變故?”
“這院子你是自己出面買下的?”那人突然問道。
“不錯,這有什么問題嗎?”金逸有些疑惑地道。
“你可知道這會帶來極大的后患。若是有人懷疑到你的頭上,只要在牙行里一查,就能找到這兒來!”那人盯著他語氣不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