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雖不敢斷言如此,但恐怕也是差不離了。不然無緣無故的,為何會出現這么一股膽大妄為的馬賊呢?”
“細封建!”細封常幾乎是在瞬間就確定了那個幕后之人的身份,從牙齒縫里迸出了自己兄長的名字。這確實都不用多想的,如今順軍城里有膽子,有能力,有必要如此針對他的,就只有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六哥了!
孫途倒是顯得很平靜:“所以要真是如此,公子此去求助族長只怕未必能解決問題啊。我們必須在此之外,另想出一個妥善的辦法來才行。”
“父親不可能在如此大事上維護細封建!”細封常卻有些不接受道,畢竟那些貨物里有一大半可是為順軍城準備的,一旦真出了差錯,后果可是不小。
孫途搖頭笑了一下:“到底如何現在還不好說,但我以為既然他敢讓人做這些,就一定有把握讓你我借不到族長的勢。又或者,這也正是族長希望看到的,說不定他還會因此考校公子在處理此等意外之事時的表現呢。”
他的話雖然有些道理,但細封常依然只是半信半疑,沒有再作耽擱,就匆匆離開了別院,跑去細封野暢的官署求助,這回孫途倒是沒有跟了去,而是跟別院這里的一名管事聊了起來。
“成伯跟了公子也有些時日了吧?”孫途之前就看出眼前這個五十來歲的黨項漢子很受細封常的信任和尊重,所以平日里對他也頗為恭敬,此刻出了事,首先就想到向他打聽一些內情。
細封成微微佝僂著身子,小聲答道:“是啊,自打公子出生,我就已奉先主母之命跟著他了。仔細算下來,都快有二十年了。”
此話一出,更是讓孫途神色鄭重了幾分:“那成伯必然是極其了解公子與他兄弟之間關系的吧?你覺著他們真會為了族中大權就做出兄弟鬩墻的舉動來嗎?”
成伯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卻并沒有給出答案:“我只是一個服侍主子的奴仆而已,這等事情可不是我能隨意評說猜測的。”
孫途看了他幾眼后,很快就笑了,因為他已經得到了問題的答案。倘若沒有這回事,成伯必然會立刻搖頭否認,現在他拒絕回答,其實就說明確有其事了。
孫途也沒有在此事上多作糾纏,隨后又問道:“有一點想必成伯你是必然知道的,那就是現在公子真正能調動的有多少人?”
“只有兩百親隨護衛,那是族長在公子十六歲后交與他的兵馬。”成伯這回倒是回答得頗為痛快,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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