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途點頭表示認同:“是啊,他們如此低調謹慎確實找不到把柄了。不過我可不信他們這么多人都會如此,總有些不甘的,畢竟他們可是從汴京來的,又是禁軍出身,總以為自己高人一等。而且,謹慎換言之就是膽怯,只要讓我抓住機會,以陸謙趨利避害,背信棄義的性格,勢必會做出幫到我們的事情來。”
頓了一下后,他又高聲道:“來人,讓時指揮來見我。”
之后不久,幾個穿著普通服飾的斥候營精銳就悄然離開了軍營,來到了離欽差行轅不遠的街道附近,盯住了那一片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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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孫途所猜測的那樣,當曾開乾和陸謙都因為接風宴上的事情而惶恐不敢露面,把所有人都留在行轅里時,他們手底下的那些衛隊將士可有不少開始坐不住了。
本來這些見識過汴京繁華,地位也自不低的禁軍將士就對來到青州這么個窮地方頗有不滿,現在自家兄弟居然被一直關在院子里,連大門都出不去,就更叫人感到憋悶了。十多日下來,他們終于是耐不住了。
“金魁哥,想咱們在汴京城都未曾有過這等拘束,一個青州城算得了什么?那曾開乾和陸謙完全是被嚇破了膽,咱們可不能跟他們一樣沒種,整日只知道縮在院子里,那沒得叫城里的人給笑話了。而且這要是傳回汴京,恐怕更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是啊金魁哥,他們不要臉面,咱們還要呢。別說京城那里,就是這青州城里,我們如此膽怯也只會被人看輕,必須出去了。”
這些個兵卒倒也是有些說道,自己想出門散心,就拿出了這么個借口來。而他們面前這個叫金魁的武官在聽了這些說法后倒也真動心了:“你們說的也在理,確實憋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兒,咱們就出去看看,諒那些青州百姓也不敢把咱們怎么樣!”
主意既定,幾人趁著天色尚早,就悄然從邊門而出,離開了行轅。
他們的這一做法確實也算隱秘,至少是瞞過了里頭的那些上司同僚,但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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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是逃不過斥候營那些眼線盯梢的。經過這些年來的磨練,青州軍斥候營的精銳早已將追蹤和盯梢等本領練得爐火純青,莫說這熟悉的青州城了,就是再陌生的地方,也別想有目標能從他們的眼皮底下溜走。
“跟上他們,看他們在哪里落腳,然后按計劃行事。”為首之人小聲說了句后,便有四五人悄然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