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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嚴重事實了!
孫途淡淡一笑,沒有再多說什么。與此同時,親兵也趕了回來,向他稟報道:“都監,就在兩日前,有人在城中酒樓鬧事驚動了府衙的人,但在捉拿時,他們居然又傷了幾名衙差。好在當時有我巡城將士路過才出手拿住了他們。而就他們所說,自己便是曾監軍的下屬,是京城來的禁軍。不過兄弟們并不相信,才把他們扣押起來……”
“竟有此事?他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孫途一聽,伸手就砰地一拍桌案,滿臉怒容道:“我青州城這些日子以來不敢說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卻也少有人敢隨意鬧事了,這些禁軍竟敢不顧我禁令傷人胡鬧,真真是豈有此理!”
“孫都監……”陸謙一聽也有些急了,剛想說幾句什么,卻被孫途揮手打斷:“陸虞侯不必為這些家伙解釋什么,我很清楚這些人的想法,不就是仗著自己是從京城來的所以看不起我們青州將士,不把我們的律令當回子事兒嗎?若連他們都整治不了,本官還拿什么號令三軍?來人,將他們全數拉到府衙前的十字街頭,每人重責一百軍棍,然后再把他們枷號示眾三晝夜以儆效尤!要不是看在他們是禁軍的份上,本官早就將他們梟首示眾了!”
這殺氣騰騰的一番命令直看得陸謙目瞪口呆,心驚膽戰。他是真沒想到孫途的軍法會如此嚴苛,不過是和人廝斗而已,居然就要將人往死了整了。但隨即,他又心下一凜,這么一來,自己還怎么與曾開乾交代啊,他可是奉命來找回那些人的,結果他們卻要被人打個臭死,還要吊起來示眾,這哪是打這些將士啊,分明就是在打曾監軍的臉面了。
可是在面對孫途勃然而發的怒氣時,他卻心虛不已,自己好不容易才與孫途搞好了關系,可不能因為這件小事而給破壞了。最后在一番躊躇后,他終究沒有再多說什么,無奈地離開復命去了。
直到他走后,孫途臉上的怒色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玩味的冷笑,看著已經過來的朱武道:“你以為這般做法能讓曾開乾和陸謙相互見疑,從而讓我們有機可趁嗎?”
“都監好謀算,我料定他們很快就會反目了。而且一旦走到這一步,陸謙必會徹底倒向都監,從而為我們所用。此人一看面相就不是個忠誠之人,只要對自己有利,他能出賣任何東西,曾開乾更不在話下了。”
“呵呵,小人嘛,總是這樣的。所以說有些人總提什么小人不堪用是不對的,無論君子還是小人其實都有其用處,只是看你怎么用而已。像陸謙這樣的小人只要我們使用得宜,就能起到絕佳的效果。當然,像這樣的小人在用過之后就該順手清理掉了。”直到這時候,孫途眼中流露出對陸謙的憎惡與殺意,只可惜已然出了軍營而去的陸虞侯是怎么都不可能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