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苛刻的要求,這幾十人卻不敢討價還價,只能是苦了張臉應了下來。事情到了這一步,虎賁軍營已完全被孫途的氣勢所壓制,他說出去的話,就是軍令,沒人膽敢質疑。
而當嚴子良的頭顱被人掛上轅門處后,虎賁軍中所發生的一切更是迅速在這幾處軍營間傳遞了開來,等到天色暗下來時,更是如風般傳入了東京城,變作了街頭巷尾,被無數人所熱議的一個傳奇話題。
話說這都有多少時日了,都沒出現過這么一件叫人聽后只能驚詫的事情了,那可是一名禁軍將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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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時,東京城內依然處處燈火通明,這不夜城之稱確實名副其實。
不過相比于白日里,深夜的汴京終究要冷清許多,尤其是那些地位顯赫的深宅大院前后,尋常百姓更是不敢在此時輕易靠近,不然要是被人當作了別有居心的盜匪給拿進府去,下場可就凄慘了。
狄鷹揚在兩個伴當的跟隨下,半醉地騎在馬背上,一邊嘴里低唱著剛從酒樓里聽來的小調,一邊腦子里還在嘖嘖贊嘆著:“這家伙是真看不出來啊,居然膽子如此之大,才剛一入虎賁軍,就敢直接拿手下的主要將領開刀了。”
雖只半日時間,城外軍營里發生的事情已經徹底擴散開來,成了酒桌上眾人討論吹牛的焦點。作為交游廣闊的狄家九公子,狄鷹揚幾乎日日都要在外飲酒應酬,消息自然也就收得極快了。
直到進了府門,狄鷹揚才振作了一下精神,腳步也變得穩重了些,直往后院自己的住處走去。卻在二進院落的廳堂內看到了自己的二哥狄虎臣正端然坐在那兒,見自己過來,更沖他一招手,顯然是特意在此等候了。
狄家因為老夫人尚在,子女們又個個孝順,所以并不像一般人家那樣分開過日子。除了幾個身在邊軍的兄弟外,狄虎臣和狄鷹揚整日里卻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兄弟間關系倒也相當不錯。
但是,因為父親走得早,狄鷹揚打小就是由狄虎臣看長起來,并教授文武藝的,所以對這個二哥卻又有些敬畏,尤其是在自己于外頭鬼混回來后,就更怕被他當場捉到了。
可現在這情況,他也不敢裝看不到,只能是硬著頭皮走進堂去,笑嘻嘻道:“二哥,竟勞你在此等候,小弟我當真是過意不去啊。”
狄虎臣長得和狄鷹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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