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那邊就連小的幾個也進不去,都由那鐘通判做主。而且,他因為在朝中有大靠山,就連周府尹有時都要避讓三分,所以想要從這邊入手怕是極難。”
孫途看了他一陣,確認其所言非虛后,也只能是暫且把急切的心情給按捺下來。隨后,他又想到了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那婉兒呢?她在哪里?”見對方有些迷茫,他又解釋了一句:“周繡婉,也就是一直跟在師父跟前的一名少……女子……”想到已過去十來年了,周繡婉當不再是少女,孫途又趕緊改了口。
崔略商卻搖了下頭:“這個卻是不知,當時我們到時,那院子內外只有周師父一人,再無旁人了。”
孫途略感不安地走動了兩步,要是往好了想,說不定周繡婉早已嫁人,所以她與這一切都無關系,如此自然就是不幸中的萬幸。可要是她也牽涉其中,甚至已落到了某些人手里,只要想想她的處境,孫途就是一陣焦心,恨不能現在就把個東京城給徹底翻過來,找到人。
在作了幾次深呼吸,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后,孫途才拍了拍崔略商的肩頭:“這次幸虧有你,不然我不知要被瞞到什么時候呢。你放心,此事我不會讓你冒險,我自有法子去把一切查個水落石出!”
“侯爺……”崔略商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心里話道了出來:“小人雖然愚鈍,卻也瞧出這事內情極深,說不定還牽涉到了什么遮奢人物,還望您能三思后行,莫要因為一時憤怒就把自己的前程都給毀了。”
感受到對方發自真心的關心,孫途心里又是一暖:“放心,我孫途從來就不是行事莽撞之人。更何況,我現在的身份也自不低,在這東京城里,真能與我一斗的,也不會太多!”說話間,他已轉過身,抬眼往前方已經燈火闌珊的東京汴梁望去,眼中的殺氣是怎么都無法掩蓋住了。
在他身側,一眾親衛如標槍般挺立,個個面容堅毅,完全沒有半點擔心的樣子,就好像是在告訴他們的將軍,無論他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入龍潭進虎穴,他們都將追隨左右,誓死保衛。
看到這一切的崔略商既感羨慕,又大為驚恐,此事怕是真要鬧出大亂子來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把實情相告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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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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