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氣已化作惡意,當即高聲答應,唰的一下就抽出了佩刀,獰笑著便上前去。
看到這一幕,便是王申濱也慌了神了,才剛從地上起來的王川銘更是恐慌叫道:“你……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父子二人勾結遼國奸細在前,試圖反抗襲擊我禁軍在后,本侯讓人當場格殺你們也是理所當然之事。哪怕朝廷真要怪罪,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卻再與你們無關。”孫途在后邊說的話既是對他父子所說,也是對其他王家家奴說的,若真有人忠心護主,那就真要見血了。
看著面露猙獰,一步步逼上來的韋誠,這一刻王申濱終于認清了眼下的事實,至少此刻自己是完全斗不過孫途的,畢竟命只有一條,一旦被殺,哪怕之后朝廷降罪,就算把孫途給殺了,也與他父子沒有半點干系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深知這一道理的王申濱終于妥協:“好,本官隨你回去便是!”丟臉總比丟命要強,何況他真不覺著孫途能把勾結遼人奸細這樣一項重罪給扣到自己頭上。
“如此最好不過。”孫途輕蔑一笑。這些文官真以為自己有了那層護身符就天下無敵了,事實上只要武將真有殺心一起,所謂的氣度權威不過是個笑話罷了,不然大宋也不會兩次速亡于兩個新近崛起的野蠻部落之手了。所以說,什么權力地位都是虛的,武力才是真正的保障,只可惜,大宋君臣百年來早把這一點給丟到了九霄云外。
這一回倒不用韋誠再動手了,自有禁軍兵士上前拿人捆縛。王家父子二人雖心中不甘,但在這些軍士面前也全無掙扎之力,只能任其施為,并最后拖拽著把他們往外驅趕。
“老爺……”直到這時,一干王家奴仆才反應過來,恐慌地上前欲說什么,可在面對那些出鞘的刀槍后,他們又不敢有絲毫異動了。剛才孫途話里連自家老爺少爺都敢殺,他們這等下人就更不在話下了。
在冷冷掃過眾人一眼,讓他們個個噤若寒蟬后,孫途才再度下令:“留下一隊人馬守住此宅,任何進出者皆要搜身,等本官定其罪后,再上門細細搜查!”然后,便帶了其他人,押著王申濱父子揚長而去。
從進門到鎖拿二人,一共也就半個多時辰而已,但這支禁軍的可怕卻已完全銘刻在了所有王家人的心中,怕是這一輩子,他們都不會忘記了。
而隨孫途一起出來的韋誠此刻更是激動得身體不斷顫動,直到走出好一段路,他都沒能車頂定下心神呢,自己之前的怨仇,居然就這么輕易報了?
前段日子,當他被眾兄弟說服了重回虎賁軍操練時,對他們提到的越侯會為自己主持公道的說法還是大有懷疑的。畢竟越侯雖然地位不低,可王川銘的父親卻是御史中丞,那可是朝中高官,又豈是他們這些當兵的能對付的?
可沒想到,這才只半來個月,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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