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次強奪美人兒身體都要有趣啊,他覺著今后這里真能成為自己尋歡的最好去處。
可就在他將將要得手時,外邊突然就響起了兩聲慘叫,這讓高鐸的身子陡然就是一僵,因為他聽得出來,那叫聲正是來自自己身邊的親信。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有人硬闖進來,居然還傷到了自己的下人?什么人竟敢這么大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就在這一愣神間,高鐸就瞧見了一人正緩步自前方空蕩蕩的庭院道路上走來,他腳步悠閑,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就跟行走在熱鬧街頭,觀賞著此間美景似的。但這一切與周圍的一切,殿內的場景,以及這人手中尚在滴血的短刀配在一起,就足夠讓人感到驚駭了。
而更讓高鐸感到恐懼的,還是來人的那張臉。這張臉當然是沒什么丑怪,更沒有疤痕留在上頭,英挺堅毅,棱角分明,還帶著一絲殺伐之氣。
這張臉雖然他也只見過一次,但卻印象深刻,只因他是孫途,那個只手便已將整個無憂洞全部剿滅,談笑間千人被殺,還在樊樓里給了他深深恐懼與威脅的家伙。哪怕高鐸表面上總是否認,內心里早已懼怕了孫途。
而現在,他居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這讓高衙內本已填滿整個身體的欲念頓時煙消云散,雙眼更是死死地盯著外頭,待其近前,更是顫抖著叫道:“你……你來做甚?高亮他們……”卻是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孫途施施然進到殿內,居高臨下地看著還趴在女子身上的高鐸:“你是說外面那些欺侮女子的家伙嗎?我當然是將他們就地正法了。至于我為何來找你,不過是想向你討一筆債罷了,畢竟快過年了,債不過年可是民間的傳統了。哦,對了,衙內你畢竟是貴人,自然是沒做過買賣的,更不可能知道這一規矩了。但不要緊,我都來了,你總得還債了吧。”
孫途的話輕松平淡,就好像真和在和一個與他有債務關系的朋友談著還錢這樣的小事。可這話聽到高鐸耳中就完全是另一番滋味了,那深深的恐懼,早已攫住了他的心臟,讓他的身子都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口中則勉強叫道:“債……什么債?我可從未欠過你什么?你……你別亂來……”
孫途再笑,只是這一回,他的眼中已多了幾分譏誚:“衙內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自己欠下的血債之前也曾親口承認了,怎么到了現在倒忘了呢?我師父周侗,就是因你庇護縱容那些賊匪而死,他們都已經被我剿平,你這個罪魁禍首又怎能逃得了呢?還有,婉兒也是被你害死,我只要你一條命來作抵償,已經算是便宜你了。”說著,彎腰探手,就要拿人。
身處如此危境,頓時就讓高鐸爆發出了從所未有的力氣和勇氣來,只見他猛地一聲尖叫,身子已陡然從女子身上彈起,低頭就往孫途懷里撞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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