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可兒的話,頓時激起來了我們的好奇心。
我們都問道:“不相信本地人,是什么意思?”
鄒可兒卻沒有說,反而很謹慎的問:“你們……和外面的那些大師,確定沒有聯絡嗎?不是他們的同伙?”
白象王淡淡的說:“我來自東南域。”
鄒可兒嗯了一聲:“東南域的白象王,大師你的名字,我早就聽說過,對于你,我是很信任的。”
她又扭頭看向我們三個:“你們是一塊的?”
我點了點頭。
胡大爺直接說:“我們三個,你覺得有可能和外面的人是一伙的嗎?”
鄒可兒不由得笑了:“我相信你們三個人,和外面的人沒有任何關系。”
胡大爺咦了一聲:“你膽子很大啊。你沒聽說嗎?害你的那只狐妖,是拄著雙拐的狐貍。”
鄒可兒說:“我當然聽說了。”
“我還知道,外面那些人,全都是來抓這只狐貍的。”
“他們看見你們三個之后,是不是義憤填膺,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你們?”
“你們和他們必定不是朋友,是仇人。”
胡大爺:“你倒是消息很靈通啊。”
而我在旁邊皺了皺眉頭。
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個鄒可兒,是不是太淡定了?淡定的有點過頭了。
好像她不是受害者,而是掌控全局的人。
果然,鄒可兒小聲說:“我不是消息靈通,我是目擊者。”
“是我告訴別人,害我的是一只斷了兩條腿的狐貍。”
胡大爺:“嗯?我怎么聽你這話,有點奇怪啊。”
“有那么一股子誣陷的味道。”
鄒可兒笑了笑:“其實,說白了就是誣陷。”
“這個城市,其實上層圈子很小。”
“你們在王總家做的事,很快就在圈子里傳開了。”
“即便是我這種小一輩的人,都知道城里來了兩個大師。”
“這兩個大師無門無派,毫無根基。”
“他們帶著一只古怪的狐貍,據說這狐貍有些道行,能口吐人言。”
“他們幫著王總驅走了邪祟,是有真本事的。”
胡大爺說:“所以,你就誣陷我?”
“踏馬的你們城里人就算排外,也不用這樣吧?”
“我們明明有三個人,你為什么偏偏誣陷我?”
“我現在不僅懷疑你歧視農村人,我還懷疑你歧視動物。”
鄒可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二叔說:“你們三個當中,看起來你最老成。要不然我和你交流吧,這樣快一點。”
二叔嗯了一聲:“可以,但是我們的精神損失費怎么算?被你誣陷了,你得給我們個說法。”
鄒可兒:“……”
她想了想說:“十萬塊吧,我的事情辦好了,我給你們十萬塊。”
二叔說:“好嘞,我洗耳恭聽。”
鄒可兒指了指胡大爺:“我之所以誣陷他,是因為他的特征最明顯。”
“一只斷了腿的狐貍,只需要一句話,就能描述出特征來。”
“狐貍有嫌疑了,狐貍的兩個同伴,自然也跑不了了吧?”
二叔嗯了一聲:“所以,你誣陷我們的目的是什么?”
“你這么有錢,應該不會無聊到和我們過不去吧?”
鄒可兒說:“我說過了,我不相信本地的大師。所以,我需要外來的力量幫我。”
“我如果直接點名道姓的找你們,很容易讓人起疑心。”
“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讓你們成為嫌疑人。”
“如此一來,你們為了自證清白,肯定會來見我。”
“而我,就可以和你們暢談一番,達成合作了。”
二叔哦了一聲。
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輕松,可是眼睛之中,有了一些忌憚。
其實原因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