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殘局重新落座后,唐靈兒、歐陽若雪的情緒就變得不一樣了。
畢竟剛才就在這里發生了一些事。
她們眼睜睜地看著那么多彪形大漢,被秦天給打跑的。
“秦大哥,我也覺得靈兒姐說的對,你還是小心為好,關于南城朱家,我也略有耳聞,常聽父親說起過,你得罪了朱家的人,那個胖子一定會找機會來找您的麻煩的!”歐陽若雪此時已經沒了食欲,緊張地望著秦天提醒道。
“若雪,你就這么對我沒信心?”
“撲哧!”唐靈兒一笑,望著歐陽若雪,笑道:“若雪,你看看這小子,瞧把他牛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大華君首呢!”
說到這,唐靈兒臉色微變,回頭望了一眼秦天,聲音略顯凝重:“小天,我覺得你這幾年的變化太大了,以前你也沒像現在這樣暴力?動不動就動手,這是不是有太過分了?”
“靈兒,我當初就是太仁慈了,才會讓別人覺得我可欺,我讓你吃了六年的苦,我也因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現在開始,我絕不會犯同樣的錯誤,沒什么大不了的,人善被人欺,管他是誰,不給面子就揍,揍的他們聽話為止,這才是王道!”
“歪理!”
“就是,哪學的一套一套的。”歐陽若雪、唐靈兒目光灼灼的看著秦天,雖然嘴上不承認秦天的這套理論,但是她們不得不承認,秦天說的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有些人就是覺得你好欺負,才會得寸進尺。
甚至,把你踩在腳下任意欺辱,巴不得你死。
這一點,唐靈兒深有體會,所以對于朱浩義的事情,她心理隨之釋然了。
與此這時,。
朱浩義狼狽不堪地帶著他的手下回到了富州城的龍騰大酒店。
當他進入房間的時候,房間里的一個老者,見到朱浩義這幅模樣,頓時大吃一驚。
“你……你們……怎么會這么狼狽?”
老者震驚地指著朱浩義問道。
要知道,南城朱家在大華,可是非常有影響力的家族,從未與外界結仇,就算是大華為數不多的強勢家族,也得給朱家三分薄面。
可朱浩義出去請秦天赴宴,卻如此狼狽不堪地回來了。
老者瞬間也猜出了七八分。
“爸,是秦天那小子……”朱浩義怨毒地說著,咬牙指著外面,怒吼道:“我是帶著誠意去邀請他赴宴的,可是這小子不識抬舉,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把我打成這樣,我一定要屠他全家……出這口惡氣!”
“啪!”
話音剛落,老者就一個巴掌呼了上去。
結結實實地搭在了朱浩義的臉上。
“閉嘴,你真以為老夫是三歲孩子嗎?那么好糊弄?一定是你對他做了什么,才招來如此橫禍,哼……”老者怒瞪雙目,指著朱浩義的鼻子怒罵了起來。
他不是別人,正是朱浩義的父親朱諫孜,號稱七大國老之一。
朱諫孜與秦天也有過數面之緣,對秦天的性格和人品,還是粗略有些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