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朱諫孜的思路就更加的清晰了。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
自己兒子什么樣,朱諫孜心里比誰都清楚。
“爸……你怎么能……”
“混賬東西,老夫跟你怎么說的?決不能對他有半點不恭敬,要像對待朱家最尊貴的客人那樣畢恭畢敬,哎……早知如此,老夫應該自己親自去請才對!”朱諫孜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后悔已經晚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朱浩義得罪了秦天,對接下來的事情必然會形成各種阻礙。
“可我沒對他做什么呀,不就是請他吃個飯嘛,區區一個醫生而已,爸,是不是你也太高抬這小子了?咱們朱家何須對一個醫生這么畢恭畢敬?”
“啪!”
話還沒說完,朱浩義又挨了朱諫孜一巴掌。
“蠢貨,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他是誰嗎?”
“這……”
朱浩義隱隱感覺秦天的身份非同一般,據他所知,秦天只是一個醫生而已,即便有傳聞說秦天是秦家少主,可是秦家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經不存在了。
就算是秦天是秦家少主,那又怎么樣?
堂堂朱家,何須對一個不存在的家族少主這么畢恭畢敬?
“他屠了五毒門、黑城海家,又接著屠了岳城白家,就在咱們來富州城之前,他又去了京都,大鬧京都王家,王明磊病危,王彝當場被廢,這些事,難道還不能引起你對他的重視嗎?”
“爸,那又怎么樣,別人軟弱,咱們朱家怕他作甚?”朱浩義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明白秦天的恐怖到了什么程度。
“愚蠢,七大國老在他面前算個屁,老夫不是嚇唬你,如果他想,一句話就能讓整個大華分分鐘陷入癱瘓……”
“轟!”
朱諫孜的話,頓時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讓朱浩義整個人都傻了。
他的腦子里好似出現了幻覺一樣,搖著頭,難以置信地望著朱諫孜,喃喃道:“爸,不……這不可能,他……他怎么可能有這般恐怖的能量?”
“老夫問你,秦天剛這么明目張膽屠殺這些勢力,為何沒有人敢對他動手?”
“……”朱浩義這一次,沒有直接回應,而是搖了搖頭。
“秦家并沒有消失,幾十年前,唯有秦風凌敢與幽冥對抗,是他打擊了幽冥這個組織的命門,也是他的打擊,才能大華許多人有了崛起的機會,毫不夸張地說,秦家在每一個領域都有非常恐怖的影響力,秦天身為秦家少主,如果他重新洗牌,無人能攔得住,甚至……大華血流成河都勢在眼前……這也就是老夫為何要在此時趕到富州城來請他赴宴的原因,然而……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竟然將這么一件簡單的事情給辦砸了,哼……”
說道怒處,朱諫孜怒瞪雙目,咬牙切齒繼續說道:“朱家早晚會斷送在你的手里,從現在開始,你現在馬上去賠禮道歉,如果秦少主不原諒你,朱家也沒有你的位置了……”
“爸……你……你這是要逐我出朱家嗎?”朱浩義嚇的瑟瑟發抖,他做夢也沒想到,區區一個醫生,竟然連自己父親都敬畏七分。
“老夫還要重復再說一遍嗎?”
話音剛落,朱浩義連滾帶爬,立即滾出了房間,朝著秦天剛才吃飯的餐廳以最快的速度趕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