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競川眸中冷芒一閃:“許春山,周錦秀有問題,你也不無辜,老實交代。”
“陸同志,你真的搞錯了。”
“是我搞錯了,還是你的嘴硬?”陸競川突然一腳踹在許春山的腦門上。
“想清楚了再回答。”
許春山差一點疼暈過去。
“想清楚了,有任何欺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沒有,絕對沒有任何欺騙,陸同志,你冷靜一點,我沒有騙你。真的,搞錯了,搞錯了,我來首都是想來找活干,是想來發財的,我沒有別的想法,真的,我沒別的想法。”
不管許春山怎么說,陸競川這次沒留情,下手狠一扣。
“啊……”
可是許春山卻緊緊地咬著牙,不能說。
一說全完了。
陸競川犀利盯著眼前的人。
“陸同志,你相信我,我沒騙你。”
許春山不停地求饒。
“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你放開我。”
陸競川收回手,居高臨下,冷眼看著許春山。
“你的相好是誰?”
許春山愣住了:“我,我……”
許春山弄不明白,為什么陸競川臉色這么難看?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他絞盡腦汁:“夏曉渝雖然嫁給許謹言,但是許謹言結婚之后就離家,所以,夏曉渝耐不住寂寞就勾搭了我。”
陸競川原本都要相信許春山和許安心之間沒關系了,但這話讓他眼神突然一瞇,嘴角扯起了一抹冷笑。
一拳頭朝著許春山的下巴直接過去。
只聽到骨骼碎裂,發出的脆脆聲,以及許春山痛苦嚎叫的聲音。
許春山痛得不成人形。
瞪大著眼睛看著陸競川:“陸競川。”
“說。”陸競川的眸犀利而森冷。
許春山嘴角已經流出血來,牙齒掉了兩顆。
下巴脫臼了,他這樣說根本說不出來。
陸競川抬手一動,許春山脫臼的下巴終于接上。
陸競川問道:“夏曉渝是怎么耐不住寂寞?怎么勾搭你的?”
許春山眼里有著懼怕的光芒。
眼前這個人,怎么跟以前看到的不一樣?
看著掉到地上的兩顆牙齒,疼得神經一抽一抽,有點不敢再說話了。
“許春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亂說話,小心你的狗命。”
“我說,我說。”許春山說道:“我坦白。”
但是,要怎么坦白?
說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來圓場。
“許謹言和夏曉渝之間本來就沒有感情,許謹言一心想要考大學,全家人都欺負夏曉渝。”
陸競川臉色又黑了。
眼神又更冷了幾個度。
“夏曉渝整天照顧父母,累到渾身僵硬,她……她就找我給她解乏。”
陸競川瞇著眸看著許春山。
“如何給她解乏?”
“她她她,自然是讓我在床上給她解乏。”
到了這一刻,許春山說的任何一句話,陸競川都不相信。
但是,夏曉渝一開始和許謹言沒感情?
結婚當天晚上,許謹言就已經離開了?
夏曉渝要是真的水性楊花,為何看到他跟躲避瘟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