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許謹言就是個人渣。
周錦秀在外面,不知道里面在說什么,只是剛剛聽到許春山的慘叫聲,她的嘴角勾起了冷笑。
很好,陸競川終于發現他們的陰謀詭計了!
敢欺騙陸競川,這下許安心有的受的了。
直到門被打開來了,周錦秀趕緊上前問道:“川哥,怎么樣了?現在弄清楚了嗎?”
陸競川點頭,應了一聲:“嗯。”
周錦秀馬上問道:“那現在你打算怎么做?”
陸競川看了她一眼,語氣不咸不淡:“你覺得我現在該怎么做?”
周錦秀滿眼憤怒,手握成拳頭:“那個許安心,居然敢騙你,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
陸競川看了周錦秀一眼,只是淡淡地說道:“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說完他抬腳就要走。
周錦秀愣了一下,趕緊追上去問道:“川哥,你就這樣走了?許春山,你打算怎么處理?”
陸競川回頭,幽深如寒潭的眸光盯著周錦秀。
周錦秀被他看得愣住,下意識地躲閃他的視線,抿唇說道:“川哥,你怎么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陸競川:“錦秀,你很關心我?”
周錦秀馬上上前一步:“當然,我肯定關心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
陸競川的眸光更加幽深。
周錦秀已經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緒是什么意思了。
“你怎么了?”
“錦秀,我的事情,以后你不要再參與。”陸競川冷肅地說道。
怎么可能不參與?
周錦秀問道:“你是不是被傷得很嚴重?”
“你放心,這個女人不行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不行,你看看……”
陸競川黑眸幽深,打斷她的話:“我的事,我自己會調查清楚。”
說完他大步走開。
周錦秀追到巷子口,氣喘吁吁地停下來,眉目里面都是森冷的光。
不過,陸競川終于要去查許安心了,這是好事,只要查出許安心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到時候,看那個許安心怎么死?
周錦秀的嘴角勾著得意的笑,她就知道,走這一步,是最正確的。
陸競川一邊走,卻一邊想著事,夏曉渝根本不是許春山所說的人,她不可能和許春生有什么瓜葛。
……
“阿秋……!”
一大早,夏曉渝就打了個噴嚏,眼皮子跳了幾下。
她伸手揉揉眼皮。
心中不安,跳得這么厲害,好事還是壞事?
但是,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今天一放學,她就得匆匆地趕到師范學院去找田麗麗。
……
田麗麗最近開始做買賣,憑著她豪爽的性格和三寸不爛之舌,這幾天在學校里也是風頭無兩。
許謹言暗戀田麗麗已經很久了,今天特意獻了個殷勤,幫田麗麗買早餐。
田麗麗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皺著眉頭問道:“許謹言。這是做什么?”
許謹言說道:“我看你這幾天,一直吃包子,給你買了一份醪糟,換換口味。”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田麗麗拒絕道:“許謹言,謝謝你啊,我就喜歡吃包子,這個醪糟,你自己吃吧。”
許謹言看著田麗麗,突然問道:“麗麗,我……能做你朋友嗎?”
田麗麗眉頭一挑:“許謹言,我們現在是同學,也只能維持同學關系。”
“我,很喜歡你,希望能和你,成為不只是同學的關系。”
田麗麗眼神一冷:“許謹言,你不是有對象了嗎?”
“那個在清大的女學生,不是你的對象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