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親自領略過馬淑月這個人的潑皮和胡攪蠻纏,所以當初離婚那么曲折,就是她想避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她一開始就提出離婚,都不敢想象,難度得有多高。
后來許謹言考上大學,許家以為自己要飛黃騰達了,那個時候,他們想把自己甩了,所以才愿意離婚。
可以說,被這種東西纏上,就像是被吸血的水蛭給沾上一樣。
春叔看得咬牙切齒,手握成拳頭。
都想要沖上前去幫陸競川說話了。
然而,陸競川說道:“我陸競川無愧于天,無愧于地,不是我的責任,我絕對不會承擔。”
“許安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為什么一定要逼我承擔責任。”
“她的孩子已經沒了,現在死無對證。”高綺麗強調道。
“孩子沒了,尸體還在。”陸競川眼神幽幽。
“除了這些人,我還能證明孩子并非我的。”
陸政博愣了一下,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陸競川犀利的眸看著陸政博:“這次的事解決之后,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參與我的任何事情。”
陸政博氣得腦瓜子疼,能夠讓這個大侄子說出貌似恩斷義絕的話,就說明他真的很生氣,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他了嗎?
陸政博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難堪,只能說道:“行,只要你能夠證明的話。”
高綺麗內心的不安越發濃郁,陸競川是留了什么后招?
如果不是因為留有后招,他怎么敢說得這么斬釘截鐵?
高綺麗朝著人群里的劉媽使了一個眼神,讓劉媽趕緊把這些人的節奏帶亂,劉媽示意旁邊的人。
開始有人說道:“我看啊,這事太蹊蹺了,孩子死了那么久,怎么可能還能夠證明什么?”
“難道還想把孩子挖出來嗎?”
許安心已經慌亂了,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不停地看著馬淑月。
許謹言就在這個時候帶著派出所兩名民警過來。
“陸競川同志,有人告你昨晚毆打他人,現在我們需要請你配合我們到派出所去錄口供。”
陸競川犀利的眸看著許謹言。
許謹言滿眼憤怒:“陸競川,我真沒想到,你是個妥妥的小人,你們陸家答應負責我妹妹,可是你竟然讓人去打我。”
“像你這種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人渣,真是太讓人惡心了。”
陸競川眸皮子抬了一下,淡淡地問道:“我打你?”
許謹言點頭:“對,就是你打我。”
陸競川突然伸出拳頭,一拳頭朝著許謹言的臉砸了下去。
許謹言像只死狗一樣,瞬間被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陸競川冷笑:“許謹言,如果是我打你,就不會讓你現在還來我面前蹦跶。”
“這種像涂鴉一樣的掛彩,可不是我的風格,要不然,也太對不起我陸競川的名號了。”
陸競川在隊里,素有活閻王的稱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