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周先生!”眾人起身齊齊下拜。
“眾位請坐,”道法顯圣,自然和普通世界不同,名仕可不是附庸作雅之徒,號什么文山先生,衡山先生什么的,要有名仕之名,必具備真人實力,然后對帝經有著獨家見解,想要純粹靠吹捧手段是不行的。
“周瑯何在?”
“周瑯在,”楊啟峰立即起身站起,對著周方博一拜道。
“我初入武安便聽聞你少有大志,要為其父賺取正敕封神?”
“正是,”楊啟峰朗聲道,
“舉人死可成鬼神,而亡父生前只有秀才功名,所以瑯唯有頭懸梁刻苦讀書,才能名錄天籍,為亡父獲得正敕封神,”
“名錄天籍這是好事,頭懸梁之舉也要提倡,但你畢竟年歲不大,見識狹隘,要知曉吾輩讀書目的是為天下安康,沒有國,何言家,”
看似貶低,實則夸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楊啟峰頭懸梁的事情定下了,楊啟峰心中一定,上一世的傳聞是正確的,周方博看來真的是為他而來,不然不足以解釋這位周方博親自為他張目,他可不是周家嫡系子弟,不,就算是周家嫡系子弟也獲得不到周方博這樣的冀州名仕親自出馬的地步,不要把名仕不當一回事。
“瑯受教了,先國后家,”楊啟峰順著周方博的話語說下。
“看你面容依稀相識,和吾族弟周方偉相似,你二人可有關系?”
“正是亡父,”
“十多年前我二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沒有料到一別后竟成永隔,”
不遠處的王建嘴角不由的抽動,他沒預料到這周方博這老賊竟然如此無恥,來了一個宴席上相認的戲碼,他可不相信對方不知道,好嗎,這樣經過周方博宴席相認,剛剛夸贊頭懸梁的事情,就不是為自己族中弟子出頭了,因為他那時不知道這是自己族中子弟。
“武安群英濟濟,這位可是王子英家中的麒麟兒王建,”周方博掌握火候,他把楊啟峰捧起來后,知道過猶不及容易遭恨,所以他很快便轉換了對象。
“不敢當先生夸贊,”王建站起身來下拜,
“不說王家超越建者不少,就是在座也有遠超建者,”
“說的不錯,”洪亮的聲音響起,眾人齊刷刷的朝著出言者望去,看看到底是誰亂了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