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是這一句話!”
楊啟峰聽見周方愉的話,他心中贊嘆,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很多事情,想和說,再合做,這是截然不同的概念,現如今引子已經成功發揮了作用,楊啟峰他接下來就是要把自己給摘出去。
大白話就是余下的行動是能不參與,就不要去參與。
殺孫青,定然遭遇反噬,他要是全程參與,肯定是承受最兇猛的反噬,因為主動設局的是他,動手的再是他,豈能討得好去。
所以楊啟峰他刻意引導,甚至是殺的話語,都不敢說出,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半句要殺孫青的話,一切都是旁側引導,讓周方愉或者是周方博說出。
不過這樣的引導,欺瞞人還可以,想要欺瞞氣運那是決然不可能的,當孫青身死后他也會遭遇到反噬,但他已經成功從正面承擔反噬,站在了旁邊,主要承擔的是周方愉。
“武安孫家,底細我清楚,”
“孫家在大漢初年,本是和我周家相仿的郡望之家,可其后因為兄弟鬩墻,最后狠辣的使用毒殺手段,造成家族人心不穩,再無凝聚力,逐漸開始衰敗,”
“從郡望變為了縣中豪族,雖說如今家族勢力不強,可當初到底是郡望,爛船還有三千釘,孫家還有一位真人老祖宗,正是因他孫家不倒,”
“只要后輩子孫奮起,將會再回郡望之列,”周方博徐徐講述武安孫家的底細。
“這么多年過去,孫家依然還是縣中豪族,看來他并未進一步成為陽神真人,只是一位陰神真人,雖有威脅可不足懼,”
“冀州鼎關乎重大,我周家準備了幾百年,要是有冀州鼎在手,何愁冀州不定,”
“北方諸州,向來以冀州為首,冀州定,其他諸州早晚會一一降服,屆時北方一統,飲馬黃河,問鼎中原!”
周方愉話語緩慢,并無對楊啟峰隱瞞,他目光看向楊啟峰,望著一言不發,冷漠沉穩的楊啟峰,緩緩點了點頭,楊啟峰的表現倒是增分不少。
沒有聽見這樣謀逆大事,而表現出一驚一乍,這種不成熟的表現,豈能在潛龍身上出現,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這才是應有姿態。
“你我兄弟二人拿下這位孫家真人不難,難就難在不能悄無聲息,冀州鼎要是走漏消息,被官府察覺到,到時候大漢動手,周家雖大,卻也要覆滅,”
“此事說不得要讓三祖親自出手,還要五祖配合才可!”
“大哥說的不錯,此事慎重,不能留下分毫線索,縣城隍麾下的日夜游神,本事不高,可神通不弱,能夠監察全縣,一有風吹草動,絕無能夠隱瞞的過,還是請五祖這位魏郡城隍出手才有把握,”
“我這就連夜去鄴城,請五祖下命令,召集魏郡所有城隍和其麾下神祇,”
“你做事穩當,光是把武安神祇調離太過明顯,召集魏郡所有城隍和神祇不顯突兀,”周方愉點了點頭,對周方博的安排無疑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