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抱著胳膊,狐疑的看著馬丁。他在想這個年輕人是在推理的同時表演節目,還是真的患上了精神分裂,幻想著狗子在給一無所知的自己講解推理。
總之絕不可能真的是小柯基破了案,如果連狗都會推理,那對于這里破不了案的人類們就太不禮貌了。
不理會其他人的想法,馬丁照著小柯基教的,另取出一段釣魚線,一端綁在機關用的釣魚線上,另一端綁住小醬油瓶并放入陽臺排水口,并蓋好鐵蓋。
“汪”
“完成”馬丁拍拍手“接下來抽取一位幸運觀眾,到房門外用細釘子將釣魚線固定在門縫上,然后再作為快遞員打開房門。”
這時目暮警部叫停了真的開始用小豬點豆的方式挑選幸運觀眾的馬丁,轉頭叫高木到外面去操作。
隨著高木關上門后再打開房門,被松開的釣線從門口猛彈向陽臺的方向,而綁在花盆上的另一端也隨之松開,花盆在陽臺上被摔碎。
扮演尸體的棉被卷也隨之自由飛翔,從陽臺外落了下去。
“誰呀”樓下傳來法醫與鑒識科人員的怒吼聲“誰這么沒有公德心啊”
馬丁立刻沖到陽臺邊,朝下面大喊道“是高木干的”
與此同時,自由的釣線在醬油瓶的重量下被朝著排水口拖動,露天陽臺的排水口是雨水管,里面沒有u型彎,十幾米長的釣線與醬油瓶全都掉進了雨水管中。
這時還站在公寓門口的高木聽到馬丁提到了自己,一臉問號“我做的有什么不對嗎”
“接下來只要調查一下雨水管內或者雨水管出口,除了醬油瓶以外應該還能找到兇手所使用的釣線與重物。”陽臺上的馬丁沒理會高木,轉回身面向眾人繼續說道“至于證明兇手究竟是誰的關鍵證據新一,上”
小柯基只是站在原地,不情不愿的“嗚”了一聲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直接說出來得了。
“誒呀,流程還是把它走完啦。”馬丁用腳尖輕輕推著小柯基的屁股,將它強行推向花崗兼人的方向。
小柯基慢騰騰的走了過去,對著花崗兼人的左腳叫了幾聲。
花崗兼人雖然已經被揭穿了犯罪手法,但對于關鍵證據還是很不相信“你要說的關鍵證據,該不會又是你的狗說我身上有血腥味吧”
“這次不是血腥味咯還記得我們剛剛說過的考點嗎粘在被子上的指甲油。小蘭你對那個指甲油有什么看法”
“咦我”毛利蘭沒想到推理秀還有自己的事情“我覺得,那個顏色很像一款今天剛剛發售的指甲油誒,因為是很有名的牌子,從幾天前學校的同學們就有在討論了。”
事實上,臥室的地面還有打碎的指甲油瓶子,警方很容易查證那瓶指甲油是不是今天開始發售。
“指甲油”花崗兼人立刻舉著手說道“我當時已經說過了,我的手指上只是沾了顏料,不是什么指甲油況且我已經洗掉了,難道你們說是什么顏色就是什么顏色我今天沒有見過蝶野,以前也根本就沒來過蝶野的家”
馬丁搖了搖手指“還不明白嗎新一它為什么會對著你的左腳吼叫來人脫去他的鞋襪”
警員們當然不可能接受馬丁指揮,但在目暮警部一聲令下后,兩名警員按住花崗兼人,脫掉了他的襪子。
然后大家都看到了,花崗兼人的大腳趾上,用粉色的指甲油畫著一只蝴蝶。
到這里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今天剛發售的指甲油,死者蝶野也就是上午才買來的,現在畫在花崗兼人的腳趾上,很顯然花崗兼人在今天中午、下午這段時間就是待在蝶野家的,而不是他說的從沒見過、從未來過。
啪嘰,花崗兼人往地上一跪,開始了他的懺悔bg。
目暮警部走到了一旁摸魚的毛利小五郎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較低的聲音打趣道“毛利老弟啊,今天的發揮不是很活躍啊,表現怎么還不如條狗啊。”
原本正摸魚的毛利小五郎,表情一下子變差了,直嘬牙花子。
毛利蘭雙手提著小柯基的肋下走了過來“那當然是因為,新一可是名偵探啊,對吧新一”
面對毛利蘭的笑臉,小柯基只好搖搖尾巴,應和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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