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難道他發現了什么?
卻聽顧寒初又說道:“就這么迫不及待地進來?是在暗示什么嗎?”
我結結巴巴的說道:“顧總說什么呢?我只是來給顧總拿衣服的而已。”
顧寒初沒再說話,我抖著手把衣服遞上去,顧寒初穿好了褲子。
我出了一口大氣,說道:“顧總,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說著我快速地卷起了顧寒初的褲子連同外套,一股腦地全都放進了袋子里面。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自己的鑰匙消失了。
我不想再耽擱,抬腳就要離開,連頭都不敢回的說道:“如果顧總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先離開了。”
誰知道我剛打開了休息室的門,就被顧寒初給叫住了:“季小姐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顧寒初這話只叫我背后冷汗直冒,他發現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僵硬地轉身回頭,不解的問道:“顧總?”
顧寒初卻拿著什么東西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一愣,定睛一看,只覺得那東西看起來又那么點熟悉。
怎么可能不熟悉,這是顧寒初的短褲。
我呆了,顧寒初卻已經面帶微笑地看著渾身僵硬的我,最后主動地拉開了我手上的袋子,將短褲放進了袋子里面的。
他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既然季小姐弄濕了我的褲子,那這些也當然要由季小姐全權負責了。”
我再度堅硬地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辦公室。
拿著那串可憐的鑰匙,我只覺得滿滿的辛酸淚。
太不容易了,真的太不容易了。
我先是快速地到了配鑰匙的地方配了一把保險柜的鑰匙,為了不讓顧寒初起疑心,我幾乎是馬上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顧總,我發現你的褲腰帶上面有一串鑰匙(抱歉表情),一會兒我給你送過去。”
這只是一條通知內容的短信,我沒想到顧寒初居然是秒回我:“好的。”
然后他跟著接著又來了一條短信:“回來之后,一起吃一頓晚餐。商業晚宴必須參加。”
這口氣,似乎連拒絕的權力都沒給我。
我抽著嘴角將手機放回了包里,本來是打算將顧寒初的衣服送到洗衣店里面,我又看了看包里的一大堆的衣服,然后很好心地將短褲收進了自己包里面。
我敏銳地嗅到短褲上還有一股子男士香水的味道,雖然沒拿到鼻子上面聞,卻讓我有一種頭昏腦漲的感覺。
我快速地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但是總覺得自己包裹鼓鼓的,總感覺是那條倒霉短褲在作祟。
回到了公司里面,已經到了晚上了,我想起了顧寒初說的晚餐。
我回到了樓上,卻發現顧寒初的辦公室已經關了,里面并沒有人。
這個時候,手機來電,是顧寒初。
“喂?顧總?”我率先開口說道。
他那邊的環境似乎比較安靜,他說道:“我已經下樓了,在樓下的停車場等你。”
“好。”我掛了電話,迎面走來了幾個女同事,我聽到她們在討論著。
“顧總最近每天下班都很早啊。”
“是啊,以前的時候每天都是最后一個走的,這樣都有一年的時間了,怎么就忽然轉性了呢?”
“以前看著顧總辦公室里很晚都亮著的燈,我就會有工作的動力,現在……唉!”
“我聽說顧總最近招了一個秘書,是不是那秘書的原因?”
“不是說顧總是不近女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