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到有凌霄峰的熱鬧看。這不,他撐著重傷未愈的身體跑來看笑話了。
立馬就有煉神宗的弟子上前,將事情與他說了一遍。
器天賜看著趴在地上涕泗橫流的藍墨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這位藍師兄,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青云宗要逐你出門,可有興趣來我煉神宗。”
他如今是恨透了楚炎昊,還有那個喊口號討人嫌的小娃娃。
只要能和著他們對著干的事情,他都樂意做。
藍墨卿聞言眼中一亮,急忙起身來到器天賜的身邊,笑的一臉諂媚。
“器師兄,我愿意我愿意!多謝器師兄收留。”
{我去,這個器天賜腦子是有大包嗎?這種品行不端的人也敢往宗門帶,就不怕引狼入室嗎?}
蕭綰綰不解的看著器天賜的騷操作,實在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主人,可能他就好這一口吧,有些人就喜歡做接盤俠的。}
{哈哈,凰兒你說的有理。}
蕭綰綰在心里笑抽了,凰兒的用詞太恰當了,這個器天賜可不就是接盤俠嗎?
“無論你投到任何宗門,我們青云宗都不會過問。但是,你所修習的青云宗功法必須廢除。”
青云宗主面無表情,聲音冷酷而無情。
藍墨卿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如果不廢除青云宗的功法,那么他將面臨著青云宗的無盡追殺。
青云宗主不待藍墨卿有所反應,對著他輕揮一掌。
藍墨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勁氣撲面而來,蘊含著無盡的威壓和力量落在他的丹田處。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直到撞到了身后的墻壁才停了下來。
丹田處傳來的劇痛和虛弱感讓他明白,如今的他已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
“嘻……跟我走吧!”
器天賜嗤笑一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眾人見事情已了,口沫橫飛地議論紛紛,也都轉身欲走。
“慢著!這位柳師姐,我有話對你說!”
白冰兒目光清冷,看向被劉意守攙扶著要離開的柳如煙,清澈見底的眼神中似乎隱藏著一絲深意。
眾人向外邁出的腳步陡然收回,滿臉的興致勃勃。
玄天宗的白冰兒和青云宗的柳如煙,這兩人本就毫無交集。
如今白冰兒說有話要對柳如煙說,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有大瓜可以吃嗎?
呲溜!
看戲的眾人手腳利落的回到原地,目光灼灼的落在兩人身上,雙眼中射出八卦的光芒。
柳如煙身形微微一僵,她強壓住心中的不安,不敢回頭顫抖著聲音說道。
“我不認識你,我們沒有什么好說的。”
白冰兒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緩步走向柳如煙,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哦?是嗎?但是我卻覺得你好生面熟!”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柳如煙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柳如煙身形僵直,臉上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這位師姐,你應是認錯人了。”
她異常的舉動,不但引起眾人的疑惑,連身旁的劉意守都察覺到她的異樣。
“白師妹,柳師妹是我凌云峰的弟子,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說。”
“是嗎?”
白冰兒神色莫名的目光落在兩人臉上,眼中聚起嘲諷。
“我與你身邊的這位柳師姐乃是故人,我找故人敘敘舊還需與你說嗎?”
面對白冰兒的追問,柳如煙眼中露出恐慌,她色厲內荏的叫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