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東叔和東嬸毫無修為,云慕白悄然運起體內的靈力,將其化為一層柔和的光罩,籠罩在了東叔和東嬸的身上。
這層光罩猶如一道堅固的屏障,阻擋住了外界那呼嘯肆虐的狂風,讓身處其中的東叔和東嬸感受到了一絲溫暖與安寧。
“哈哈哈……真是做夢都想不到啊,我竟然有一天能夠體驗到御劍飛行這種神奇之事!”
原本還有些畏懼的東叔突然大笑起來。畢竟他本就是個習武之人,身體素質遠勝于常人。
再加上心中那份對新奇事物的好奇與渴望,使得他很快便適應了眼前的狀況。
此刻,他穩穩地站立在飛劍之上,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布滿了興奮之色,眼中更是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幾道飛劍在空中劃過一道痕跡,大家跟隨著白冰兒,很快的到達了伴月城。
白冰兒在伴月城置辦了一處宅子,請了丫鬟在此處照顧她的母親。
“姑娘回來了!”
在院中采花的丫鬟月兒聽到敲門聲,上前打開院門。
看到白冰兒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臉上露出笑容。
“這幾日,夫人還在念叨著姑娘呢。可巧姑娘果然就回來了。”
“月兒,我母親呢?”
白冰兒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快去請她出來,就說有貴客到了。”
“是,姑娘。”
月兒福了一下,歡快的往廂房跑去。
白冰兒引領著眾人穿過曲折的回廊,緩緩來到花廳中。
“云師兄,你們快請坐。我母親向來喜愛清靜,因此這處院子里僅住著她和月兒。”
白冰兒柔聲說道,手腳麻利地為大家斟茶倒水。
不多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一位氣質雍容華貴,臉色蒼白的中年婦人款款步入花廳。
她臉上掛著一抹柔和的笑意,聲音更是宛如春風拂柳般輕柔動聽。
“諸位貴客光臨寒舍,未能遠迎,實在失禮,還望諸位多多包涵。”
白冰兒見狀,趕忙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攙扶住中年婦人。
“母親,您快些坐下。”
就在此時,一直坐在角落里默不作聲的東嬸突然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微微顫抖著站起身來,腳步顯得有些踉蹌朝著白夫人走去。
“姑娘,這么多年過去了,您可還好?”
白夫人原本正微笑著與眾人寒暄,聽到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不由得循聲望去。
當她的目光落到東嬸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龐上時,先是一愣,隨即雙眼驀然睜大,難以置信地輕聲喚出一個名字。
“佩蘭……”
“姑娘,我是佩蘭呀,我終于找到你了。”
東嬸腿一軟跪倒在白夫人的跟前淚如雨下,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中絞痛。
她家姑娘自小金尊玉貴,何時吃過這種苦頭。
“佩蘭。”
白夫人陡然站起身來,神情激動扶著東嬸站了起來。
她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東嬸,口中不由問道。
“這些年你去了哪里?過的可還好?”
聽到這話,東嬸眼眶瞬間濕潤,淚水在眼中打轉,她拼命的點著頭,哽咽的說道。
“姑娘,佩蘭過的很好!就是苦了姑娘你呀。”
話音未落,主仆二人緊緊相擁在一起,放聲痛哭起來。
{嗚嗚......太感人了!看得我眼淚都要出來了。}
蕭綰綰看著白夫人和東嬸主仆相聚的場景,大大的眼睛中也含著淚花。
{主人,你也太容易感動了吧?等下四師兄與白夫人母子相聚,你豈不是要哭的稀里嘩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