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這般優秀出眾,想必臉色定會極為精彩吧!
“嘿嘿……”
于淵掌教臉上浮現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漫不經心的捋了捋自己有些凌亂的發型,又稍稍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服,身形一閃離開了法修系。
劍修系授課廳中,一群新到的學子皆盤腿而坐。
一個個雙目緊閉神情肅穆,努力的修煉梵天學院的基礎功法。
劍修系的大師兄徐逸卿負手而立,臉色冰冷的站在講臺之上,緊緊的盯著下面的小師弟小師妹。
察覺于淵掌教的到來,他打開禁制出了授課廳,恭敬的行禮后問道。
“逸卿見過于淵掌教,不知您來此有何吩咐?”
不怪徐逸卿會感覺詫異,于淵掌教這么多年來,一直待在法修系的那座山峰之上,從來不會踏足別處。
“嗯,無事!只是隨意看看。”
于淵掌教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看了一眼劍修系的授課廳。
“如何?可有學子成功入門?”
“回于淵掌教,今日才開始,還不曾有師弟師妹煉至真火煉體。”
徐逸卿依舊冷著一張臉,一板一眼的回答。
“嗯,你們掌教人在何處?”
于淵掌教心中那叫一個樂呀,迫不及待想要去東方掌教那里炫耀一番。
一想到東方掌教那個老匹夫如同吃屎一般的表情,于淵掌教就覺得心情舒暢。
“回于淵掌教,弟子不知。”
“無事,我自己尋他去。”
看到徐逸卿的冰塊臉于淵掌教就覺得無趣,這個孩子是個好孩子,只是這個性格不討喜。
他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劍修系的授課廳。
對于東方掌教如今在哪,于淵掌教心中門清。
他輕車熟路的來到梵天學院的秋水湖邊,湖中波光瀲滟,端坐在湖中心的涼亭中四人赫然就是東方掌教幾個。
于淵掌教踏波而行,轉瞬之間便來到涼亭中。
“哈哈哈……哎呀,真是巧了!原來你們也在這里。”
他哈哈一笑,旁若無人的坐在幾人旁邊。
東方掌教臉色難看,轉過頭去看向別處。這個于淵總是與他不對付,次次都讓他下不來臺。
“于淵掌教,今日怎么有心情出來閑逛?”
祁芙掌教臉上露出溫婉的笑意,柔聲與他寒暄。
“祁芙掌教說笑了,我日日都在外面閑逛,只是幾位掌教事忙,不曾看見我罷了。”
于淵掌挑了挑眉,骨節分明的的手指在石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扣著。
“哎……只是今日心情稍稍有些郁悶,才來這里散散心,不想居然遇到幾位掌教。”
“于淵掌教向來清閑無事,怎么還會郁悶?”
清一掌教聞言神情微展,嘴角浮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收了三個廢材弟子,心中如何能不郁悶?
當年,法修系可是風光無限,把他們四系壓制的死死的。
如今風水輪流轉,他陣修系終于出頭了。
“哎……我那新收的三個弟子實在愚笨,修煉基礎功法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才入門,你們說氣人不氣人?”
于淵掌教長吁短嘆,唇角卻抑制不住的往上翹了翹。
如果他臉上的得意之色不那么明顯的話,東方掌教四人幾乎都要相信他真的郁悶了。
東方掌教:……
祁芙掌教:……
烈陽掌教:……
清一掌教:……
滾犢子,你確定你不是來炫耀的?
你這是明晃晃的上門打臉,絲毫不顧別人死活!
東方掌教只覺得一口老血如梗在喉,那三個小娃娃真有如此優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