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淵掌教哼著小曲,樂顛顛的回到法修系。
三個小娃娃真是給他長臉呀,想到東方掌教那張驢臉拉的如同馬臉一般,他心中如同吃了半斤百花糕一般,美的很!
自從法修系落沒了,東方掌教那是春風得意,不可一世。
當年發生的那件事,他敢打包票絕對與那個老匹夫脫不了干系。
若是讓他找到證據,他定讓東方那個老匹夫血債血償。
于淵掌教怔愣片刻,掩去眼中的厲色,又恢復成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快,笙笙!你往那邊包抄,抓住它!”
小娃兒軟糯清脆的小奶音飄入于淵掌教的耳中,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那個小崽子在干嘛。
天天惦記著法修系唯一的那只錦雞,她若是能把那只錦雞吃了,他把這個法修系的掌教讓給她當。
“咯咯咯……咯咯咯……”
五彩錦雞察覺到于淵掌教的氣息,撲騰著翅膀朝他飛來。
眼看著它的雞爪子又要落在自己頭上,弄亂自己帥氣的發型。
于淵掌教長袖一揮,五彩錦雞瞬間消失在他眼前。
“咦……花花呢?”
蕭綰綰頂著一頭如同雞窩一般的亂發,從一堆亂草中爬了出來。
那只錦雞不知什么品種,居然如此厲害,一翅膀便把她扇到雜草堆里。
虧的她皮糙肉粗,不然非摔出個好歹來。
“你在做什么?”
于淵掌教的聲音落入蕭綰綰的耳中,她剛爬起來的身形頓時一僵。
她慢慢的抬起頭來眨巴著大眼睛看向于淵掌教,扒拉了一把自己的亂發,訕訕笑道。
“嘿嘿……掌教!綰綰見這里雜草甚多,在拔草呢……嘿嘿……在拔草!”
“哦……綰綰真乖!那就接著拔草吧!”
于淵掌教似笑非笑的看著蕭綰綰,抬腳往前走去接著又說道。
“拔不完今晚不許吃飯!”
“啊……”
蕭綰綰聞言頓時哭喪著一張臉,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肩膀。
“掌教,可不可以分期拔?”
“什么分期唄?這名詞新鮮!”
于淵掌教回身看向她,眼角眉梢染上了笑意。
“就是一天拔一點,慢慢拔!”
見于淵掌教詢問,小娃兒眼睛一亮,咧著小嘴露出雪白的小米牙。
嘿嘿,一天拔一點,拔多拔少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于淵掌教眼中帶著一絲戲謔,看著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娃兒。
個子還他腿長,還想跟他老人家玩心眼。
“也不是不行,不過本掌教有個條件,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于淵掌教故作沉疑,雙手抱于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蕭綰綰。
“能能能,當然可以!掌教您請說。”
蕭綰綰點頭如搗蒜,大眼睛亮晶晶的。
“三天之內,只要你能自己能夠自由上下我們法修系。我不但可以答應你分期拔,就算不拔這雜草也沒有關系。”
于淵掌教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他知道這個小崽子天賦奇高,但是也懶得出奇。
“這……”
蕭綰綰猶猶豫豫,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亂轉,顯然是在考慮這件事情能不能行?
于淵掌教裝模作樣的長嘆了一聲。
“哎,金花婆婆會做的吃食可不止百花糕一樣。嘖嘖嘖,不過有些人注定要望而興嘆了。要我說,還是老老實實留在法修系拔草來得實在。”
“我答應了!”
小炮彈蕭綰綰如何經得起這般的激將法,腦子一熱話語脫口而出。
“不就是上下法修系嗎?這還能難倒我這個天才寶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