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我們出發。”
五彩錦雞居然回頭投給于淵掌教一個鄙視的眼神,煽動著巨大的翅膀載著蕭綰綰兄妹三人,往山下飛去。
“你......”
于淵掌教被錦雞的翅膀扇了一臉的灰,他顫抖著手,指著幾人消失的方向,氣的吹胡子瞪眼。
好呀,他在法修系待了無數歲月了,都不知道那只破雞它會飛。
真是見鬼了,它竟然會飛!
還有那個小崽子,膽子夠肥的!他真是小看她了,還學會與他陽奉陰違。
于淵掌教氣的七竅生煙,在原地來回踱步。
三天前他心中有多得意,如今就有多憤怒。
正當他滿腔怒火無處發泄之時,蕭綰綰又乘著錦雞回來了。
“掌教,您怎么不跟上我們呢?”
她沒有看見于淵掌教鐵青的臉色,乘坐在錦雞身上一臉的燦爛之色。
“蕭綰綰,這就是你這幾天所修煉的成果嗎?”
于淵掌教沉著臉,聲音冷冽。
蕭綰綰見狀心中一凜,只覺得身上的皮緊了緊。
她縮了縮脖子,垂著頭聲音悶悶的說道。
“掌教,您只是說三天之內能夠上下法修系,也沒有規定怎么上下的呀。”
于淵掌教見她還強詞奪理,幾乎被她氣笑了。
“哈哈......合著你還有理了不成?”
“不,我沒理。掌教,我知道錯了。”
雖然看不出于淵掌教的喜怒,但蕭綰綰的滿滿求生欲瞬間激發出來。
“知道錯了?那你說說看自己錯哪了。”
蕭綰綰垂著頭,雙手不自覺的絞在一起。
她初來乍到,摸不準于淵掌教的脾性,所以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蕭聞笙和蕭笙笙更是噤若寒蟬的縮在一旁,于淵掌教現在的樣子真是有些嚇人。
他們心中雖然擔憂蕭綰綰,卻是不敢開言替她辯解。
“我不應該讓花花帶我下山。掌教,綰綰知錯了!”
蕭綰綰偷偷的抬眸看了于淵掌教一眼,可憐兮兮的說道。
于淵掌教瞥了她一眼,并沒有搭理她。反而走到花花的面前,一巴掌拍在它的腦袋上。
“你長能耐了哈,這么多年你在法修系混吃混喝的,我還不知道你會飛呢。你還有什么是本掌教不知道的?”
花花與蕭綰綰如出一轍,也是可憐兮兮的垂著腦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于淵掌教越想越氣,滿肚子的氣都不打一處出。
他冷著臉伸出手指,戳在花花的頭上,口中恨恨的說道。
“下次再敢馱著他們下去,我就把你的毛扒光,將你燉成一鍋香噴噴的雞湯。”
“嘎嘎嘎......咯咯咯......”
花花被嚇的團團轉,揚起身體將蕭綰綰兄妹三人甩落在地,夾著腦袋逃竄出去。
“哎呦……”
坐在花花身上的蕭綰綰兄妹三人一時不防,被甩在地上摔了個屁股蹲。
蕭綰綰對著于淵掌教似笑非笑的目光,連忙捂住小嘴巴,慘叫聲戛然而止。
“既然知道錯了,那不用我說應該知道自己怎么做了吧?”
“知道知道!”
蕭綰綰點頭如搗蒜,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跑的腳踢后腦勺往授課廳竄去。
“掌教,弟子告退!”
蕭聞笙和蕭笙笙向于淵掌教行了一禮,也急急跟了上去。
于淵掌教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無奈的搖了搖頭,嗤笑出聲。
“哼!小崽子,就憑你那點能耐,本掌教難道還治不了你?”
他雙手背負身后,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朝著授課廳徐徐走去。
當他終于抵達授課廳的時候,只見蕭綰綰兄妹三人已然沉浸在了修煉之中。</p>